亚历山大伯爵冷漠道:“很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想要传宗接代的,逼着自己的女人像头母猪一样一个一个落崽,在这个方面,你应当感谢我。
“哈哈哈,哈哈哈”伯爵夫人恍然大悟似的发出一阵干巴巴的笑声,好像那个笑声不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的,而是从她的灵魂深处被掏了出来,勃朗特小姐和路安娜都感到一丝毛骨悚然的恐惧,甚至亚历山大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闲适了,他忍不住骂道:“够了,你这个无能的女人,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伯爵夫人口中的笑声始终没有停止,好像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笑声一样,突然间,路安娜感到的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她低头一看,竟然看到伯爵夫人用手抓住了那把匕首的刀刃,鲜血立刻喷涌了出来,路安娜尖叫一声,丢掉了刀刃,后退了两步。
“你要做什么,你这个疯子!”只见伯爵夫人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亚历山大走去,亚历山大不得不拉着勃朗特小姐后退,伯爵夫人跟着一步一步走进了酒室,双脚踩在了破碎的玻璃碎片上,可是她却仿佛全然不知道疼痛一样,嘴角始终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你以为你能杀了我吗?”亚历山大伯爵怒吼道:“疯子!你们林奇家族所有的人都是天生的疯子!”
“哈哈哈哈!”伯爵夫人发出一阵狂笑,接着,她双目敏锐的盯住了亚历山大,她好像突然恢复了理智,十分冷静的说道:“亚历山大,你知道吗?最糟糕、最可怕的事,是即使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发现我仍旧爱你,我的心,无法控制的太爱你了。”
“既然如此,你把刀放下,还有……”
“刀?哈哈哈!”伯爵夫人好像不认识刀一样,举起来手中的刀朝着亚历山大晃了晃:“你说的是这个吗?”她的脸上露出迷人的迷幻的笑来,接着,毫不在意的将刀丢到了一旁。
路安娜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可是看到伯爵夫人丢了刀,她却趁机上前捡起来也不是,一时六神无主的跟在一旁,注视着勃朗特小姐,只想着趁伯爵夫妇打起来的时候伺机救人。
亚历山大似乎松了一口气,正要向前一步,却听到伯爵夫人的声音严厉起来:“别动!”
在场所有的人心都揪紧了,伯爵夫人敲了敲手中的煤油灯,怪笑着说道:“这地上都是酒吧?”
她在明知故问,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郁的斑驳混杂的酒香,即使是一个无知的小孩儿走进来也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即使是一个无知的小孩儿,现在也会因为伯爵夫人手中的那柄颤颤巍巍的煤油灯而感到恐惧。
路安娜紧张不安的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伯爵夫人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马上就松手!”
路安娜被伯爵夫人逼迫着退后到酒室外面,而亚历山大伯爵和勃朗特小姐则被挡在了密室的里面,亚历山大也开始冷汗涔涔:“伊丽莎白,你别发疯……”
伯爵夫人冷笑:“哈哈哈,你害怕了吗?亲爱的亚历山大,你这个——懦夫!”
“闭嘴!”亚历山大伯爵忍不住骂道。
“你才要闭嘴!”伯爵夫人恶狠狠的反驳道,接着她似乎被自己第一次的反抗鼓舞到了,那些常年压抑在心中的愤怒和不甘汹涌而出:“亚历山大!你这个孬种,废物,懦夫!如果不是我们家的钱财,你怎么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闭嘴!伊丽莎白!”
“该闭嘴的是你!别过来!否则谁也别想活!”伯爵夫人警惕的注视着亚历山大,她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外面的路安娜,冷笑道:“小姐,这不关你的事,我饶你一命,”说罢,她将门合上了,一手锁住了门口的锁,整个酒室昏暗了下来,只靠着伯爵夫人手中的煤油灯照明。
伯爵夫人的脸在煤油灯的光照下更显苍白,让她接下来的话更加可怖:“亚历山大,这间酒室原本是我为我那孩子准备的婴儿室,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你的肮脏的酒室,哈哈哈,不,我的心好痛,我听到了我那孩子的召唤,亚历山大,我那宝贝在哭,她让我报仇,今天,我要让你们这两个罪人一起为我的孩子赎罪!”
门外传来重重的敲击声,是路安娜在用什么东西砸门,路安娜大声尖叫着:“勃朗特,勃朗特!谁来帮我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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