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过一遍又一遍,在不知道第多少遍后,房间门被人打开,手机也终于被接通。
“喂!”
“连凌波,我们离婚吧!”
【离婚吧,连凌波!】
脑海里似乎有两个声音重叠,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填充于心,没由来的心中有些恐慌。不过这点恐慌被连凌波暂时压下了,她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电话的那头似乎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停顿了片刻,听筒内很安静,静的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
“我说,我们离婚吧!”
这次,连凌波听清了对方的话。但心头同时也炸开了,‘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耳边又回响起连老爷子的那些话。
‘你什么都不是。’
‘你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
“好。”
电话被挂断了。
余烬终究是余烬,直到失了温度也依旧无法点燃任何东西,最后变得和那些灰烬一般,失了颜色。
连母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见到连凌波的,闭目躺在床上的连凌波,面色苍白。
下午连母又试了几次,但依旧被管家拒之门外,就在她打算要不今天先回去得时候,一辆外来的汽车停在了别墅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个男人。男人手里提着个银色箱子等在门口,连母以她5.0的视力瞥见了那银色箱子上面的标志,是代表着医院的红十字架。
老爷子不行了?
想到这,连母下车走了过去。管家很快就出来了,在连母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把男人迎了进去。眼瞅着管家又要关门,连母顾不上什么形象,小跑了几步,拦住了管家关门的动作:“等等!”
管家一见是连母,神情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然。在连母要求要进去的时候,他的态度没再像之前强硬,但还是尽力拦着连母不让她进去。可连母一想到老爷子不行了,她就可以趁机进去把连凌波带出来,硬生生是挤了进去。管家是还想阻止一下的,不过很快身后传来连老爷子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老爷子站在二楼的阳台。
看到老爷子,再看看别其他人领进屋的男人,连母反应过来这医生要看的不是老爷子。但不是老爷子又会是谁?连母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直接推开管家阻拦的手,冲进了屋里。
在医生看过连凌波后,只说她是疲劳过度加低血糖才导致的昏迷,没什么大碍,给她打上点滴,等她睡一觉就会醒过来。
送走医生,连母在连凌波的床边守了一会,管家这时敲响房门,说是老爷有请。看着床上躺着的连凌波,连母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去,她才没有心情去见那个害她闺女的罪魁祸首。但转念又一想,她闺女都被欺负成这样,她作为母亲,怎么能不去替她讨回公道?
想到这,她霎时间斗志昂扬,她去,她现在就去。
俯身替连凌波掖好被角,面露出慈爱:“乖女等着,妈妈这就去替你讨回公道。”
再转身时已经收起那份柔软,神情肃穆的看向管家,像极了身披战甲的将军:“走吧!”
连母随管家离开了房间。在连母走后不久,躺在床上的连凌波忽的有了动静,她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做梦,还是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在一个办公室,出场的人物有她和另一个女人,她们似乎是在商谈着什么事情。然后不知道怎么那个女人突然凑了过来,隔的很近,与此同时董秋寒出现在办公室外,看到了这一幕。
那是张熟悉又略显陌生的脸,连凌波在梦里看的不是特别真切,她只知道这人是董秋寒,在被看到的时候,她的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连凌波有想开口解释的,可梦里的‘自己’却没有开口解释。随后看到的是董秋寒的眼泪,比昨晚更为汹涌猛烈的泪水,就好像是洪水决堤一下子涌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很快就顺着对方的脸颊掉落。
见到这个场景,梦里的‘自己’终于动了。‘自己’走到董秋寒的面前,伸手想要去拭泪,但却被躲开了。
“你们……”
“连凌波,我们离婚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