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肖红春,肖红春也不是以前那个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还浪着烫了头,个不嫌害臊的。
李翠兰正在心里运气,听见大儿子咋呼,她没好气地道:“就你长着嘴?就你眼神好使!”
詹家老大不吭声了,曹淑凤冲自家男人无声说了句‘活该’!
监狱里也在组织大家过年三十,一起包饺子,吃完饺子排排坐看春晚。
一年了,詹伟忠已经习惯了这里头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作息规律,气色反而比他在外头好。
规规矩矩的端坐在小马扎上看春晚,当镜头扫过观众席,他目光一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刚才坐在观众席上的人怎么那么像丁彩叶?
他脑子里拼命回忆刚才那一眼,好像不止丁彩叶这一张熟面孔,紧挨着她的好像大谢,还有…他怎么看着另外一个老太太有点像他前丈母娘?
那…丁彩叶另一边好像还坐着个孩子,会不会是橙橙?
詹伟忠心跳的剧烈,电视上演的啥根本看不到了,一直在等镜头切换。
如他所愿,第二个节目开始的时候,镜头又往观众席转了转,詹伟忠腾的站了起来。
是橙橙,那个小姑娘是橙橙,长那么大了……
旁边自有看着他们的狱警,大声喝道:“詹伟忠,坐下!”
“我、我、我女儿,是我女儿,刚才我女儿在电视上,那是我女儿……”詹伟忠泪流满面,捂着脸蹲了下去,泣不成声。
他后悔了,进来后不止一次悔青了肠子。
后悔学人家花天酒地,后悔离婚,后悔因为迷儿子而迷了眼,如果他没有生儿子的那个执念,是不是就不会离婚?
如果他不离婚,丁彩叶现在就是他最强的贤内助,他得多风光!
夜里,詹伟忠做了个梦,梦里丁彩叶没跟他离婚,他也得偿所愿,成功糊弄过去,把儿子带回了家。
可不完美的是,有儿子牵绊着,丁彩叶没能走出去,就在村里老老实实给他养儿子,伺候婆婆。
赵玉丽也没跟他结婚,被他养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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