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也没干什么,车肯定没晃,这是她此刻最庆幸的一件事。
裴时叙说“没有”,这让冯意柠有些松了口气,挪回到副驾驶坐下,看了眼时间,心想怪不得她刚刚差点有窒息的错觉。
上次把她困车里亲了整整半小时,这次又亲了快二十分钟,每次都亲好久。
冯意柠都要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个潜在的亲亲控。
外头寒气重,下车去店里前,冯意柠再次被裹成只毛绒绒的白色雪人。
冯意柠第一眼就认出店主老爷爷,身子骨反倒比前几年还要硬朗几分,就连精气神都很足。
冯意柠在一张餐桌前坐下,看着裴时叙给她点小馄饨,不加葱不加蒜不加香菜……完全是按着她的喜好走的。
店主老爷爷端上馄饨的时候,特意给他们这桌多备了一副碗勺。
他一眼就认出来:“姑娘,好些年没见了,没见到二姐陪你来,这是找朋友了?”
裴时叙口吻随意:“她老公。”
“……?”没来得及回答的冯意柠,被迫把话咽回了喉咙里。
裴时叙被温温柔柔地瞪了眼,唇角很淡地轻扯。
店主老爷爷了然:“吵架了?”
裴时叙说:“带祖宗儿来吃小馄饨,哄她开心。”
店主老爷爷说:“有自觉,平日里多让让人姑娘。”
裴时叙耐心应了声。
等老爷爷走后,冯意柠把盛到干净碗里的馄饨,又挑出来了两个,不想给这个天天在外面败坏她名声的男人多吃。
抬眼,看到裴时叙就是拿碟醋的功夫,就又有人搭讪。
夜色很重,男人一身深色大衣,宽肩窄腰,冷着脸,只是很随意站在那,与生俱来的贵气。
等裴时叙很快回来,冯意柠接过那小碟醋,全都倒了下去,然后推到男人面前。
裴时叙说:“宝贝儿,够酸的。”
冯意柠垂头,吹了下汤匙舀起腾腾冒着热汽的馄饨,在桌底下踢了下他。
“别让我抓到你不守男德的证据,不然就踹了你。”
裴时叙说:“家里有个小醋包祖宗儿,哪敢,一句话没多说。”
冯意柠不搭理他,不是讲她娇气,就是讲她又醋又作,虽然她承认,是有点,可裴时叙不能这样讲她。
默默吃了会馄饨,还是记忆里的味道,其实她没有多饿,可没一会,吃着吃着还是吃空了。
冯意柠抬眼,看到自己给裴时叙弄的致死量醋味的两只馄饨,还是被他吃掉了。
还在看着,下巴尖被突然握住,稍稍抬了抬,干净的纸巾擦拭着唇角。
冯意柠就任由动作,此时夜色被灯光很柔和地映亮,男人眼睫半垂,浓长眼睫在眼睑处落下阴翳。
装出来的温柔人夫人设,竟然还没倒,还真的很像那回事。
冯意柠突然心情很好,有意打趣他:“你现在一股醋味。”
裴时叙抬眼瞥她:“不气了?”
冯意柠否认:“我没气。”
“没气,醋都倒成致死量了。”裴时叙有意逗她,“宝贝儿,气起来还要怎样?”
冯意柠起身,背对着他走,微微翘起唇角,只留下句:“那你最好别想知道。”
……
心满意足吃到小馄饨,冯意柠到家洗漱完,明天是休息日,还是下午的航班。
于是冯意柠很不紧不慢,抱着自己
的专属人形抱枕沉入睡梦。
清晨,纤薄身躯滚到了怀里,意外发生得像是一团裹着轻盈云朵的梦。
一片昏暗下,一切都是晦暗难明。
床单上泛着大片褶皱的阴影,一条细长的腿勾着劲实侧腰,半挂不挂的。
又有一条白皙手臂轻勾过脖颈,沉声落在耳畔,像是几十倍地放大。
因着过度压抑克制,显得格外性。感。
微黏的鼻音混在一起,很快被堵住,纤细手指深掐着牵动的劲实有力的背肌。
窗帘没被拉严,外头浅薄的日光溜进,在高翘的足尖染上一层盈润昏光。
令人遐想的娇气的喘。
……
“我的专属人形抱枕,记得准时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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