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嘉瞅他一眼,红红的眼睛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看在他抱她的份上,她决定不和他计较,左手揽紧某坐骑的脖子,身体微微弯腰前倾,右手刚按在门把手上,脸蛋就被他亲了下,带着声音的,大的一声“啵”~
亲一口还不够,他顺着脸颊往下亲,亲她的耳垂,亲她的下颌,亲她的脖颈……
他亲就算了,还吮,还咬……
有一点点的刺痛,但更多的是烫和痒,宁南嘉身体一软,心口麻了半边,门也不开了,她收回上半身,红着脸捂住脖子不给他亲了,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对他在工作场合白日宣淫的控诉!
陈澈笑了,眉眼都是笑意,
他摆正头挑眉看她,任她瞪他,轻轻松松按下把手,推开门,
他喜欢看她鲜活的模样。
休息室和家里的主卧很像,有沙发有床有淋浴间,宁南嘉大致扫了眼,就失了兴趣,一点亮点都没有。
正要收回视线时,不经意间看见了他床头柜摆着的东西,有些模糊不是很确定,她指指那,指挥身下人过去。
陈澈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按她的要求正抬步要走,门外有人敲门,陈澈没放开她,又抱着人出去,“应该是晚餐到了,和我去开门。”
还好他还有点分寸,在门口把她放下,拿了晚餐后,又抱着她回了休息室。
他坐沙发上,调整姿势让怀中人背对他,坐他腿上,
见他要解外卖袋子,怕挡住他动作,宁南嘉想起身,可身下人不让,他双手箍住她的腰不放,下巴抵她肩上,“就这么解。”
宁南嘉想起起不来,还被他完完整整锁怀里,可心里却是开心的。
在这么阴天的一天,她实在太想也太需要他的拥抱了,又暖又有安全感,像是窝他怀里她就能汲取满能量,
如果可以,她想就这么一直黏在他身上。
陈澈拿餐盒要俯身,她有些坐不稳,忙两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搂他更紧些,陈澈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嘴角向上扬,行动间少了之前的顾忌,她会抱好他的。
摆好晚餐,宁南嘉还惦记着床头柜上的东西,她扯扯陈澈的衣领,往那指,“我要看。”
陈澈点头,把人抱到沙发坐好,递给她筷子,让她先吃,自己去床前拿相框。
他床头柜上,她会感兴趣的,也就只有那2个相框了。
见他去了,宁南嘉听话,先尝起了面前的红烧牛肉,额边的长发随着她低头向下滑落,她忙抬手拦住,抱来抱去,她的低丸子头也变得松垮了,她干脆解了发圈,打算重新扎。
就在她往后梳笼头发时,陈澈回来了,他把相框放她怀里,接过她的动作并拿走了发圈,“我来。”
宁南嘉侧头看他,“你会吗?”
他垂眸梳得认真,动作不算熟练,但也没扯着她疼,“帮暖暖扎过。”
陈澈没说的是,他帮暖暖扎的是上左右三个冲天炮,她那么少的头发他都能扎3个,足以证明他技术还不错。
他在很温柔地哄她。
宁南嘉眼睛微弯,红了一下午的眼睛里终于染上点笑意,“绑个低马尾就行。”她没要求太多,勾唇,低头看起了相框。
浅蓝色的木质相框共2幅,书本封面大小,第一幅是陈澈和外公外婆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暖暖还是个小婴儿,扎着一根冲天炮,别着粉色花朵发夹,被戴君彦抱在怀里,陈澈就站在戴君彦旁边,手伸在他身后,坏心地拔暖暖的小揪揪。他虽然没笑,但宁南嘉看得出来,他是高兴的。
这张照片,她前几天在外婆家还在相册里见过。
第二幅相框里的照片是她和爸妈的,就那张她扎着不对称牛角辫窝爸妈中间,哭鼻子那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印的,还装进相册里立在这放着。
宁南嘉手指轻抚过爸妈的脸,眼睛再一次变得水润,转头看陈澈,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我今晚就去爸妈家道歉,但他们应该不会原谅我,那我今晚就睡那,一直睡到他们原谅我那天,而且我也有钥匙,要是他们不给我开门,我厚着脸皮也能进去。”
陈澈手腕转动,最后一缕碎发被他用食指别到她耳后,“我一直都相信你,相信你会勇敢地面对这件事,但只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改。”
宁南嘉没多想直接问他:“什么?”
“别伤害自己。”第一次双方家长聚餐时,陈澈就发现了,她情绪不稳定时会依靠疼痛来转移情绪,那次是指尖抠掌心,抠出血那种。
这次是大冬天不穿外套在楼道吹冷风,是互掐双手,他不拦着绝对要掐出血丝……
宁南嘉懂他的意思,她也清楚自己的这个毛病,可她不觉得是个大问题,她试图轻快地解释:“我没用力啊,这点小伤也不算自残……”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陈澈的眼神。
他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情绪转移的方法有很多,我们一起想个新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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