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一点应急灯都没有吧,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去哪里了?”
如果不是蓬湖在身边,金拂晓都快以为自己撞邪了,“我不信紫夫人的产业发电机都没有。”
她在某些方面确实很聪明,蓬湖和她走出酒店大堂,金拂晓就看到了铺满地的宝石,头顶的月亮和地上的发光的石头相映,简直像儿童故事的插画具象化了。
金拂晓:“我刚才怎么没看到,这一颗能卖多少钱。”
蓬湖:……
现在有钱了怎么还是这样。
她晃了晃牵着金拂晓的手,“走吧。”
金拂晓光顾着低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会场,几乎是被这样幽蓝色的宝石点亮的。
刚才骤然的停电也吓到了来宾,好在人多,并没有什么恐慌。
等不远处聚光灯打下,大家才发现这是晚宴的一环,只是当事人之一没有察觉,依然在对蓬湖说话。
直到金拂晓听到礼炮声,还有不远处的老熟人。
居慈心和鲁星斑正在拉花环,冒出砰砰的声音,周七拿着激光彩带枪和粒粒玩枪战。
宁绚站在台上,打扮像一个司仪。
金拂晓后知后觉:“这是求婚还是结婚?”
蓬湖:“我们现在又不是结婚的关系。”
离婚的关系在这个场合提也不好。
人类的关系对她们无效,蓬湖想了想,“这是我遇见你的纪念日。”
漂荡的水母不知道她会结束永生。
收网的女孩不知道她的未来还有更多可能。
宁绚举着话筒说:“让我们欢迎这一对旧人。”
台下的巢北差点喷出一口红酒。
居慈心发出了猪叫,鼓掌很响亮。
娄自渺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芫和摄影组站在一起,似乎在考虑什么角度打光。
舒怀蝶捧着脸,看这一切都很新奇。
金拂晓:“旧人?”
宁绚笑着改口:“也是新人。”
灯光还没有打开,这时候蓬湖从包里郑重地拿出她在海底做的项链。
一看色泽就比现场的珍珠漂亮。
这是深海无数蚌类不同的珍珠加工的饰品,似乎比天上的月亮还莹白皎洁。
金拂晓这些年也见过无数奢侈品,还是第一次见到质量这么好的。
她差点要问了,蓬湖说:“不许卖钱。”
她把项链戴到金拂晓脖子上,正好对方今天的裙子是v领,配上这串珍珠项链漂亮又明艳。
“芙芙,你十五岁的生日说想要一串珍珠,我听到了。”
“这是你的第二个十五岁,”其实并不精确,但蓬湖说得很真诚,“我把错过的珍珠都补给你。”
只有蓬湖知道金拂晓想要唯一。
不被试用过的,不用交换的,也没有保质期的权限。
“这是你的,只有一份。”
金拂晓伸手,捻去蓬湖头发上的海草,“那你呢。”
她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
周七和粒粒靠在一起,说地上发光的石头也是海底来的。
蓬湖:“我早就是你的了。”
灯光随着她妈咪说的话亮起,坐在位子上的舒怀蝶低着头抹眼泪,娄自渺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往她掌心塞了一个圆环,舒怀蝶惊讶地看向她,却半天说不出话。
巢北问路芫,“我们要办一场吗?”
路芫以前也做过婚庆摄影,见惯了固定模式,蓬湖这场也不太婚礼,更像纪念日。
她嗯了一声,“等我们生日办一个。”
她们从出生就有瓜葛了,反而不用特地挑选其他日期。
现场的来宾是人类的屈指可数,居慈心浑然不觉,拉着鲁星斑和宁绚寒暄,“听说你被大富婆强制爱了?”
正在和蓬湖还有金拂晓说话的紫夫人一身简约的裙子,很难通过外貌猜测她的真实年龄。
宁绚笑了笑,“我没这种这样的福气,推荐小鲁了。”
居慈心一句什么差点破音,正好瞥见不远处穿得比紫夫人还华贵的女人冲鲁星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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