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银行本来是为他开的,结果这人居然等不到来问她借款了。
也行,现在银行赚钱着呢,意外的财富。如果没有棺木里的这个人,玛丽的年收入还不能这么快就超过了达西先生,甚至都能赶超大酿酒商怀特布莱德家族一年的收入。
说起来,这人也算是有用处。
随着棺木被放进圣乔治教堂,葬礼也就结束了。按照往年来说,今年的社交季根本没有落幕,但没人再留在伦敦。大家宁愿早早地去乡下享受,也不远活在没有舞会的伦敦。
只可惜,玛丽不能离开,塔维更加不能走。
连续失去了两个儿子后,国王现在仅剩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剑桥公爵奥克塔维厄斯王子,她的丈夫。
现在,他正在沉默地发泄着,连带着玛丽一起。
许久过后,两人倒在床上。
“塔维,威尔士王妃会怎么处理?”这位鲜少见到的王妃没出现在葬礼上。
“她已经流亡了,不会再回来英格兰。”这时候提她干什么,“玛丽,你该想想我们。”
“我们有什么好想的,难道因为你的身份变了,我的银行就不开了吗?还是我的皂厂要关了,地也不能种了?”玛丽侧过身看人,“你自己说过的,你不会干涉我做这些。”
“是,我说话算话。本来我还担心有人会干涉,但显然我想多了。”没人会愿意玛丽只当一个端坐在那里的人,他们更希望她赚钱,“玛丽,你现在可比我受欢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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