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年愣住。
这是可以的吗?
妈妈说过,不会自己吃饭的小孩都是废物,没人会喜欢这样的小孩。
苏晏珩直接拿走了年年的筷子,在年年惊诧的目光中端起年年的小碗,他从没有给人喂过饭,但耳濡目染下还是会的。
笨拙地用勺子将米饭和肉丸子拌到一起,再将混合碎肉的米饭喂到年年嘴边。
年年非常配合,早早张开嘴巴迎接哥哥的投喂。
两人一个是第一次喂,另一个是已经忘记被投喂的记忆了,都显得非常生疏笨拙。
年年生怕自己嘴巴太小,装不下食物,努力将嘴巴撑开到最大,连小舌头都能看见,苏晏珩再也憋不住,轻笑出声。
年年嘴里被塞满了食物,鼓着两个圆鼓鼓的腮帮子,朝苏晏珩投去疑惑的目光。
“没事。”苏晏珩眸光温柔,伸手戳了戳那团圆鼓鼓的腮肉。
真可爱,真想拍下来。
直到吃完饭,苏晏珩的愿望都没能实现,他不像时下的年轻人手机不离身,没有工作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是摆设,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忘记扔在哪里。
刚才给兆顺打完电话后,他就随手把手机放在餐厅里,这会才懊悔万分。
不过,就算手机在身边,他也不敢当着年年的面掏出手机,对着年年猛拍,这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
怀抱着这份懊悔遗憾,苏晏珩决定找个机会偷偷拍几张弟弟的照片。
休息片刻,苏晏珩抱着年年去了后院的花园,今天阳光很好,佣人提早在花园里支起了遮阳伞,苏晏珩将年年放在躺椅里,把臂弯里的小兔子玩偶塞进年年怀里,自己则在另一边躺椅里坐下,静静观察弟弟可爱的侧脸,静待时机。
此时正是夏季,白色茉莉开了满园,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只稍片刻身上就沾染了茉莉香。这是年年从未见过的景色,他从未出过远门,最长待的地方是家里和医院。
听碎嘴的邻居婆婆说,妈妈是爸爸的情妇,因为私自生了他才会被爸爸抛弃,爸爸没给他和妈妈留下多少钱,只提供他的医疗费和一点生活费,他们只能住在老破小里。
那里的环境脏乱差,只适合杂草生存,年年只在医院里见到过火红的花,连那种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是他见到的第二种花,哥哥告诉他,它叫茉莉花。
“喜欢吗?”苏晏珩问。
年年猛点小脑袋,苏晏珩起身摘了几枝茉莉花,检查过后递给年年。
“给我的吗?”年年惊喜道。
都送到眼前了,怎么还不确定呢?
这段时间足够苏晏珩想明白年年谨小慎微的原因了。
父母不合,两个哥哥常年在外,与自己相差不多的哥哥又不愿意旁人靠近,陪伴苏宥年最多的其实是管家和佣人。他已经查过,这个家没人敢欺负年年,在没遭受虐待的情况下,会让苏宥年变成这样的,只有家人的疏远。
苏晏珩心疼地揉了把年年的头发,柔声道:“是给你的。”
“谢谢哥哥。”年年开心地接过,小脸埋入柔软的花瓣间,深深嗅闻茉莉花的气息。
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清脆响亮的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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