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给三哥递了壶水,笑脸吟吟的:「哦忘了告诉你们,昨儿个皇上明察秋毫,查出是胡树勾引了敌军不说,还意图陷害孟家,现在还孟家清白了,胡树啊,已经下大狱了。」
林玉儿一屁股坐地上。
孟知微关切:「小姑子怎的了?」
小土豆宵宵玩着小石头。
【胡树是她的人,折了个帮手,当然心肌梗塞啦。】
【坏姑姑一定会杀人灭口的。】
林玉儿摇摇头:「是这儿尘土太多,呛着了而已。」
林玉儿他仨人白跑一趟,还气够呛。
「回吧。」在外人面前无法宣泄情绪,只能回家。
孟怀安的大腿被抱住,低头对上外甥女滴溜溜的大眼睛:「怎么了宵宵?」
宵宵的哈喇子都流到孟怀安皂靴上了:「三舅,窝,听说军营的大锅饭特别好次,窝,来做客,不请次吗?」
被逗笑的孟怀安抱起小团子:「请,咱宵宵想吃啥吃啥。」
没人搭理招待林玉儿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一刻钟后,军营的伙夫一副便秘脸走了过来。
「孟,孟将,我实在驾驭不了您的外甥女,您……」这给伙夫愁的啊:「快去看看吧。」
军营厨房内。
又高又大的锅前,摞着两个小凳子。
奶团子站在小凳子上,小手拿着盘子,把盘子当成了铲子,铲饭菜往嘴里炫。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怎么这么吃呢。」
宵宵正嗦面条呢,长长的面条当啷着:「窝听说,大锅饭都素,守着锅次的。」
孟怀安:……
最后,孟怀安把肚子鼓成球的宵宵送回了家,并往她嘴里塞了几颗消化丸。
吃饱了就犯困,睡昏过去的宵宵是被肉包的大毛脸给拱醒的。
她一咕噜爬起来。
看着睡熟的奶团子。
鸟悄的朝外走,刚走到行之房门前。
门自己开了。
行之顶着俩大黑眼圈。
这次可自觉了:「小祖宗妹,我跟你走。」
奶团子嘿的一乐,小大人般拍拍行之大腿:「泥,很有觉悟挖。」
一路听着小话唠嘀咕心声。
行之叹气,这夜没白熬。
【渣爹和坏姑姑和好刑部尚书是穿一个大棉裤的关系,他们让刑部尚书neng死胡树。】
奶团子到了牢门口,拿出皇上伯伯给她剪下的龙。
恩,立马放行了。
圣旨玉佩算啥,在贴身剪龙跟前那都是得靠边站啊。
牢房内,刑部尚书正自个儿捏着小药丸嘟嘟囔囔呢。
「她说,这药丸给人吃了会死的不知不觉,十分低调,恩,挺实用。」
奶团子思索。
俩小手抱着,身子稍往前倾,屁股略往后撅,后脚跟着地,前脚掌翘起,伸出一只脚前后一颠一颠的。
嗯,这姿势是她偷看一个带娃的综艺节目,一个叫天天的小男娃发明的思考方式。
具好使。
「窝,想到办法了,窝,牢里有人。」
【我坐牢可不是白坐的,牢头是我小弟。】
奶团子让牢头支走了刑部尚书后,嗖的溜了进去。
三二五八,一顿大操作,给药丸做了顿spar。
刑部尚书回来后,把药丸亲自塞给了胡玉树,然后安心去睡觉了。
临走之前,还美滋滋的:嘿,天亮等收尸就成了。
不多时,牢房的门开了。
『沉默声』震耳欲聋。
牢房的人惊恐的看着胡树。
奶团子从天而降:「不怕不怕,有窝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悠哉的敲着绑子,看着眼前的东西逐渐逼近,嗷的一嗓子,扔了绑子:「小心特娘的。」
行之跟在后面一脸无奈:「妹妹,你……在干什么?」
奶团子个子小小的,穿着绿色小斗篷,扎着冲天揪,跟一颗大葱似的。
「我,在溜人挖。」
奶团子小手抓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吃了奶团子做的特殊药丸的胡树。
胡树脸唰白,牙却黑。
整个人的后背折了起来,两个手两个脚同时着地的走。
终于走到了林家。
奶团子知道渣爹和坏姑姑睡一起呢。
她把胡玉树放了进去:「要,乖哦,做他们的第三者。」
次日大早,林家房顶上的鸟儿都被尖叫声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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