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觉得呢?”他反问她。
“什么?”纪绾沅一时之间有些许弄不明白了。
温祈砚究竟要跟她说些什么。
她费劲凝聚起来的思绪被他形式所“迫”,变得断断续续,松松散散。
抿不住唇瓣,嘤嘤,咛咛时不时冒出。
她感觉到窗桕外面不只是大雨,仿佛还在打雷。
以至于内室……好热,好.黏,腻。
“你觉得我为何要将朝廷的密信告诉你。”
纪绾沅想不明白,她呜呜一声,“你能不能轻一些。”
男人明知故问,“怎么了?”
甚至还俯身给她拨开额头上湿发,“很重吗?”
“不重吗?”她咬牙切齿。
人已经坐不住了,完完全全是陷落到了柔软的被褥当中,眼泪珠子往下滑。
是因为愉悦,还有娇羞,以及担忧,心慌,恐惧。
她闷头哭,因为自己在被折磨,其实说折磨不太准确。
男人的动作渐渐停下来,没有继续过分冲刺,而是抱着她,但没有离开。
纪绾沅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十分的强大,占有欲十足。
“哭得这么厉害,是因为疼痛还是我的问话?”
纪绾沅渐渐缓过神,想让他出去,但又怕男人出去以后,恢复了理智,此时此刻,他的声音依依旧含着暗哑的。
冷静下来之后,她转过去。
因为身怀有孕不是很方便,纪绾沅的动作十分迟钝,温祈砚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腰身,帮着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但因为适才的动作,他被迫出去了一些。
纪绾沅重新躺下以后,便又重新进来。
她太娇了,便是一直维持着亲密,进出依旧很难。
纪绾沅听到了,黏.糊糊的声音。
她的脑子想到了方才看到的画面,想到温祈砚说的那句话。
她吃定他了,有没有一语双关啊?
难不成就只是在讲那糜.艳的内情,没有别的意思吗?
“疼么?”他摩挲着她被亲肿的唇瓣,问她。
纪绾沅看着男人的神色,感受着他语气之间的缱绻。
“若是疼,便告诉我。”他又说。
他不是一味地发泄,居然顺着她,照顾她在床榻之上的感受。
温祈砚对她,难不成生出了情意?
纪绾沅如此想着,否则他怎么会在这个关口停下来让她喘息?
若是要套话,也应该继续折腾啊,让她心神大乱没有防备,趁虚而入。
这样的道理她明白,温祈砚不可能不会明白。
她的心有些乱,身子骨也酸累。
两人有一瞬间没说话,只是亲密的,相连。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纪绾沅哭湿的睫毛还没有干透。
温祈砚看着她哭,脸蛋小小的,鼻尖很红润。
,娘子会信了?”
纪绾沅顿了一下,“…嗯。”
怎么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将此话告诉娘子,不过是想让你转告岳父大人,朝廷已经派人下去,不论幽州有没有矿业,让岳父大人斟酌着仔细应对吧。”
温祈砚这句话说得像是站在她们纪家这边一样。
因为他的话的确是挑不出什么破绽的。
毕竟……他也说了,朝廷只是得到了密信,还没有准确的消息传上来,在此期间,纪家的确是要做好应对之策。
“照你这么说,你真是在帮我?”
温祈砚淡笑,居然在这一刻开始动作了,纪绾沅猝不及防张开了唇瓣,娇.喘.微微。
“……”
“嗯。”他淡淡一声,“帮你。”
而后他又道,“娘子这般吃定了我,我还能逃到什么地方去,自然是早早缴械投降为好。”
他撑着手掌起身。
纪绾沅置于他的身下,与他对视。
男人的眸色好深,幽幽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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