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口塞,几乎抵到喉咙,总裁却只是闷哼出声,仍然没醒。
眼镜男拨弄总裁的乳尖和私处,接着戴上手套,拿出一罐酒红色的膏状物,用毛刷沾着搅动,说道:「再提点颜色吧。」
昏沉的总裁在梦里闻言,彷佛恶梦降临,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悲鸣。
浓稠药膏沾上胸口,总裁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忽然肌肉绷紧,血脉喷张,整个人宛如野兽疯狂挣扎起来。乳头高高肿起,汗光中晶莹闪烁。
「这才对嘛……」眼镜男满意的笑了。
又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布满颗粒,直接泡进药罐,浸满厚厚一层。接着装上炮机,调整位子,将假阳具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
总裁几个粗喘後,很快发觉後穴搔痒难耐,整个人更是疯狂舞动,青筋暴起,铁链狂甩,铿然作响,不锈钢刑架巍然不动。
「这次的比较刺激。忍着点,下剂猛药,效果更好。」眼镜男嘴里说的温和,眼里却闪着疯狂的光芒,毛刷又残忍的刷上龟头丶阴茎,连冠状沟都用细豪细细勾勒。
「我们的理想状态是,不管你是累了还是昏了,只要弄你的敏感处,你就得给我跳起来。」毛刷刷上阴囊,细细涂抹,将玉球涂的红光闪闪:「你还要努力啊。」
「呜呜呜——」总裁嘶吼,被改造成淡粉色的阳具转瞬艳红,如烈火一般,柱身筋脉浮现,狰狞松动,随着挣扎甩来甩去,彷佛一根肉鞭。
「真可爱……」眼镜男笑着,将毛笔尖豪戳入铃口,沾着药液戳弄。
「呜呜呜呜——」总裁喉咙里发出巨嚎,连嘴里的假阳具都被震动。全身敏感处痒的几乎烧起来,总裁一弓一仰,疯了似的挣扎。
「很痒吗?没事,帮你抓抓痒。」说着打开炮机,颗粒假阳具猛烈的在肉穴里抽动,每一次都直抵穴演,又整根拔除。
「呜呜呜呜——」後穴传来强烈的快感,适度消减痒意,颗粒一次次刷过内壁,彷佛反覆抓挠一般,却越挠愈痒,後穴收缩,更鲜明的感受颗粒分明,刺激猛烈。
身前的乳首和鸡巴则完全被忽视,得不到半点缓解,空虚的左右摇晃,乞求垂怜。
眼镜男执起羽毛,在总裁汗湿的身躯上游移,划过侧腰,小腹,胸膛,绕着乳晕画圈。又滑到腋下丶肚脐眼,绕到臀部丶大腿,搔弄阴囊。就是不碰最痒的乳头和阴茎。
「呜呜呜呜——」总裁大哭出来,眼泪鼻涕横流,全身彷佛不知疲倦的扭动,抽搐。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感觉身陷巨大的痒意中,教他痒的发狂,痒的发疯。
眼镜男慢条斯理的玩弄着,甚至搔他耳窝,腋下,大腿内侧,直到总裁挣扎渐歇,软弱无骨的挂在刑架上,药物的狠劲过去,此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眼镜男才放下羽毛,关掉炮机,拿出营养液,透过假阳具口塞的导管给总裁灌入。让他休息片刻後,解开总裁的眼罩。
被蒙许久的眼睛,几乎睁不开,泪花闪闪的眨了几下,才朦胧的聚焦。
「效果不错,是很漂亮的颜色。至於敏感度,我们等一个晚上,明天再测试。」眼镜男拍着总裁的脸,让总裁低头看自己粉艳的乳头和鸡巴。又拿出药液给他看,说道:「还有半罐,把他用完吧。」
总裁瞪大了眼,眼底尽是哀求,眼泪涌出,嘴里呜呜悲鸣的求饶。
眼镜男置若罔闻,拿出毛刷,当着总裁的面,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乳头丶乳晕丶阴茎被再次刷满,这次连阴囊不放过,都涂上厚厚一层,三点彷佛盖上了酒红色的布料。
眼镜男又拿出一根更巨大的假阳具,上头还有针对前列腺刺激的突起,浸满药液,装上炮机,戳进菊穴。
这次没有打开炮机,没有震动,没有抽插,无声的抵着半根在嫩穴中。
总裁很快就在剧痒下,自己前後摆动起来,整个人四肢大张的挂在刑架上,腰部挺动,以可笑的姿势用屁股自慰,嘴里同时呜呜大叫,双眼翻白,唾沫横飞,简直就是一个发情的怪物。
「真是骚货。」眼镜男满意的笑了,笑意更加疯狂,他找来注射器,将灌底剩馀的药液全部吸光,满满一管。
他将药膏灌进总裁尿道,用一根只有三分之一长的尿道棒堵上,根部矽胶环紧紧套住龟头,将铃口封死。
「呜呜呜呜——」尿道很快被痒意侵蚀,与刚刚铃口沾一点不一样,这次灌满了整个尿道,刺痒如一根尖针一般,连膀胱都刺进了麻痒。
眼镜男又解开阴茎和阴囊的矽胶套束缚。巨物得到解放,迅速膨胀,在总裁近乎疯狂的自插自捅中,很快抖动着达到干高潮,然而浑身的痒意没有一丝缓解,彷佛更痒,阴囊更是几乎要烧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总裁惊呼起来,眼底泛起了一丝清明的恐惧,看着眼镜男拼命挣扎。
彷佛猜到总裁的意思,眼镜男轻抚总裁的头,温声宽慰:「你每一次高潮,逆流回阴囊的精液,都会带进尿道里的药膏。」
眼镜男勾唇:「连阴囊里面都痒起来了,对吧?是不是很舒服?继续高潮,你会越来越舒服。」
「呜呜呜呜——」总裁早就已经听不见了,双眼发红着上翻,嘴里发狂吼叫,阴囊脉动,沙包似的随着挣扎狂甩。阴囊内外都宛如万虫乱爬,痒得近乎灼烧,连脑门都窜过电麻。
眼镜男欣赏片刻,关上灯,离开房间。只剩下总裁一个人在黑暗中,拼命摆动摇杆,咬着炮机抽插,阴茎甩动,泪水汗花四溅,彷佛一个精力充沛的机械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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