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不可置信,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迎合的快意,她只能咬着唇竭力克制着那屈辱的声音。可身体传来的感觉不是假的,她竟觉得舒服。
男人吐出的气息已经来到后脖颈。他将她头发撩至胸前,露出那截白皙的脖颈,魏知珩享受着身前人的服软,忍不住眯起眼睛嗅了一口。很香,没沾上一丝厨房的油烟味,她本也不该沾染上这些低劣的味道,应该一直这么美妙才对。
可惜也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这是她的进步,而作为主人,理所应当地尊重她的选择,必要时也该给一丝甜头。比如现在。
他作乱的手从两颗肉球上松开,转而一路往下。文鸢穿着轻薄的睡裙,他可以毫无阻碍地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褪至大腿。
“不!”文鸢一惊,想要伸手阻止,根本无济于事,魏知珩咬在她的锁骨,整个脸颊与后脖颈都被吻得湿漉漉地。这还不够,他顺畅地摸上了两块肉唇。
“不什么?”蛊人心智的声音绕在耳畔,魏知珩含笑温声,抽出快速摩挲肉唇的手指摆在她面前,“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两根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晶莹潮水,他甚至过分地叉开手指让那淫水拉丝、顺着手腕流下来,在飘满香气的厨房中靡乱至极。
而魏知珩并没有停止,他笑得更得逞了:“这是你喜欢我弄你的证明,对吗,小鸢?”
女人想摇头却被他掐住下颌,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动,要她尝尝她究竟有多喜欢他这样,“你得说对,别让我不高兴,好吗?”
魏知珩虽自己不高兴,却还是引诱着她亲口承认,“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还是我给的不够吗?”
文鸢屈辱地咬住他的手指,却被男人误以为是回应,对这一场情趣更亢奋了,哑着嗓子咬住她脸颊:“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此刻厨房的门微微敞开着,不时就会有保姆或者其他人进来,魏知珩根本不会顾及会不会有人发现。这令文鸢倍感屈辱与绝望,她就这样被他淫乱地摁在厨房中交合。
这还不够。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突然趣味一起,将她的一条腿搭在灶台上,半趴着,露出下面被玩弄得已经水淋淋的小穴,而后探进去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直至穴口微微抽搐猛地涌出一股水浇在手上才算满意。
身后的动静突然停了,文鸢趴在厨台上喘息着,缓释高潮过后的余韵。等她回过神来,却见魏知珩摩挲着两根手指欣赏把玩着她流出来的淫水。
女人脸色发烫,虽然做过许多次,可这样被直白地像玩物审视,文鸢无法接受。她抬手想给他一耳光,却被魏知珩眼疾手快攥住,而后眼睁睁看着他将手指搅和在放置一侧准备熬的凉粥水里。
里面都是刚洗干净的米,透明的淫水混进去极容易就与水融合,看不出一丝踪迹。
难道他要…….果不其然,听见魏知珩对她说:“煮好了,记得一滴不剩地把它喝完,我要检查。”
恶心,文鸢再次被他的变态震惊。震惊到眸子闪了闪,仍旧没回过神来。
“你疯了吗?”
“不。”魏知珩句句回应,一把将她推压在台子上,伸手解开裤子,磨蹭了几下径直插了进去,爽出了声才道:“这样有意思。”
穴肉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抚平,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龟头处允吸着,逼他缴械投降。每一次快速地抽插顶撞,发出的啪啪声极有节奏,流出的白汁一路从大腿流至地面。
腿间湿湿滑滑的粘腻让文鸢很是难受,她被人由后拽住双手,犹如拉住马缰绳那般猛烈顶撞,九浅一深。
她已经有些麻木,身体却意外地迎合他的频率,甚至除了粗涨之外还感觉到了一丝快慰。
刚洗完澡的清爽荡然无存,额头的汗一颗颗滚下来,文鸢被撞得头发凌乱,汗从发间滴落下来砸在地板上。
几百下的深入抽插,穴口猛然夹紧,下面喷水的时候她已经软下来了。只觉得白光闪回在脑中,什么也想不通了。
耻骨撞得她整个后臀红肿不堪,魏知珩掐住她已经瘫软无力的腰肢,大手还有闲心丈量了下,而后扶直了继续往前顶。
被摘下的眼镜溅上了不少白沫,镜片的倒影中是两人交缠的身体。魏知珩上身依旧衣冠楚楚,找不出一丝狼狈的褶皱,下身却淫乱成一团,叫人看了生出一股心惊肉跳的刺激。
每抽出一下,亦或者整根顶入,他都痴迷地一寸一寸认真审视。看着自己盘满青筋脉络的性器一次次被吞没就觉得身心舒畅。
这是由他所掌控,两人结合的证明。
太美妙了。即便两人抽插交合的地方白沫四溅、一片泥泞,他仍觉得漂亮,令他愉悦,这种愉悦是由身至心的酣畅淋漓,根本舍不得抽出来。毕竟下面这张小嘴正在竭尽全力地吸着他、挽留他呢,不喂饱一点怎么行?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将她翻了个身,双腿叉开抱在身上,让肉棒得以整根插进最深。
里头的肉芽一次一次地被挤动调戏,文鸢早就软得一塌糊涂,被动搂着他的脖颈,枕在肩头喘息,不知天地为何物。
几百次的冲刺后,魏知珩猛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烫得女人无所适从,花心像被灼伤。
等到人餍足抽身而去,文鸢浑身发软,面色潮红,褪到腿间的内裤被重新套上。她下面唇瓣又红又肿,勉强扶住台子才站稳了身子。
这模样,看得魏知珩又有些发硬。见她迷迷糊糊,只好叹了口气,也不能喂太饱,现在还早。于是帮她擦了擦,衣服套上。
文鸢一动不动,想的却是幸好没有人看见。
“出去洗澡?”
“不,我先收拾。”厨房里满是狼藉,她要想办法处理不让人看见,更何况,她看着那碗米,简直不忍直视。
“行吧。”魏知珩顺着她目光看了看,非常人性。
文鸢吸了两口气,透过敞开的厨房门看见他往客厅去了,许是去洗澡。而她穿上衣服收拾好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外面没了动静,空荡荡的一楼只开了盏金色的水晶顶灯。沙发上的男人换了身衣服,正在惬意地看报纸。
厨房的门掩上,隔绝了相望的调戏视线。
早餐花了快一小时,做完了又去洗澡,屋子里的人鼓捣完,端上桌的菜香喷喷,色香味俱全。还贴心地给他倒了杯牛奶。而满桌子的东西,却不见那碗粥。
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不过,吃饱了之后男人神清气爽,没多计较。
望着桌上的牛奶,魏知珩眯了眯眼睛,看着忙前忙后的女人。她自己怎么不喝,光给他准备了。
“怎么不给自己热一杯。”
“你不是说我以后不喝牛奶吗,我喝蔬果汁。”文鸢指着壁台上的榨汁机,随后拿出新鲜榨出的蔬果汁倒了一杯,问他:“你要吗。”
“你自己喝就行,不用管我。”
“嗯嗯。”文鸢猛猛喝了一大口,两人谁也没提厨房的插曲。
看着满桌子的菜,又有一道煎蛋,这次学聪明了,知道不给狗留。在女人的注视下,魏知珩拿起刀叉停顿了,转过头对视:“怎么了,下毒了?”
文鸢恍然,诚实摇头,怕他不信还主动提出交换餐盘。
换过了餐盘,魏知珩看着她一口一口吞下煎蛋,眉头蹙起。
当真是自己做的东西眼也不咋眨能吞下去。
“好吃吗。”他问。
文鸢喝了口果汁咽下去,有些尴尬:“有点咸,别吃了吧。”
她就要收魏知珩的盘子,这次被人拨开。
餐桌上沉默的氛围更尴尬了,文鸢匆匆吃了两口便想走,被人叫住。坐回位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魏知珩问她的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问她大学生活怎么样,想去哪玩。
到现在,魏知珩还未坦明今天要带她去哪。
问着问着,话题逐渐跑偏。魏知珩提到了两人之间无法释怀的禁忌。
他问:“你和你的那个男朋友也是这样?”
这样是怎样,魏知珩特地提醒她:“做饭,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分享趣事。”都是一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小事。
而魏知珩就像是故意,连问了叁句。
“嗯。”文鸢说的是实话,知道假话瞒不过他,索性坦诚,“和现在差不多。”
“是比现在更亲密吧?”魏知珩突然讽刺起来,“是不是还会给你切餐,问你要不要添牛奶。”
他接过她的刀叉,帮她分着没吃完的煎蛋,贴心送到嘴边。
话是逼问,逼她说实话。文鸢张开嘴巴,麻木地接受他的投喂:“是。”
“那你呢。”魏知珩皮笑肉不笑,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是不是会奖励他一个早安吻。”
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听见他这么说,桌下的手紧抓着大腿肉不敢松懈,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魏知珩抽纸擦手,闲散倚靠回位置上,眉头轻挑:“我呢。”
“…”文鸢扯出一抹笑,“我嘴上有油呢。”
吃完煎蛋她没擦嘴,魏知珩有洁癖的。但这显然难不倒他。大手一挥,扯了张纸温柔帮她擦了好几遍,直到看不见一滴油光,才揉碎了丢进垃圾桶。
魏知珩看着她,温柔一笑,很仁慈的样子:“现在可以了。”
“…”最终她还是屈服,起身走到他身边再弯腰,落下一个吻。很轻在脸颊,像被什么东西刮了下,酥酥麻麻,痒意直达心底。
桌上攥刀叉的手紧了紧。魏知珩不自觉地扬唇:“昨天看的那些东西,一周后就能送过来。”
“还有。”他丢了刀叉,捏住文鸢要抬起的下巴,声音愉快,“抹谷的那几座矿山这段时间产出的货,纯度质量都是优质品,到时候找几个设计师做款式,想做多少都可以,知道么。”
“嗯,知道了,我会选选的。”文鸢听话地附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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