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扰,使得他的双腿分得很开。
一阵长久的喟叹后,后腰猛地一震,强烈的刺激感涌上脊椎,血液像开阀的洪门,一刻不停地往头顶涌。
顶在浴袍下的大茄子,狰狞地如同血迹斑驳的刀鞘,虽看不见锋利的刀刃,却也彰显着恐怖如斯的实力。
厉烬拧着眉心,手掌撑在额上,手指用力按压着额角两侧。
隔壁的动静小了下去,他那里的欲望也降低了些。
可到底不是真做,被勾起的情欲哪有那么容易消磨。
厉烬拨通姜烈的电话,要了桶冰水。
睡得正香的姜烈迷迷糊糊地怼了句:“江里不都是冰的?你直接跳下去不就完了吗?”
一阵沉默。
未开窗的室内却有股幽幽的冷风拂在面上,姜烈一下就冻醒了。
来电显示上的烬哥二字,吓得他手都在抖。
“烬哥,我还以为是下面那帮人在无理取闹,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冰水。”
厉烬没说话,沉闷地挂了电话。
不出一刻,门就被轻轻敲响。
埋在沙发里的躯体未有动作,只是声音传了出去。
“门没锁。”
推门声很轻,连带着脚步和动静都很轻。
厉烬察觉到不对,抬眸看了过去。
女人的身影被光拉出长长一道黑影,顶端跨在他腿上。
这感觉像无端与她有了连接,让他很不舒服。
门在她身后阖上,光影泯灭,他乱糟糟的心也沉了下去。
“有事?”
霁月摇头,左手背在身后,另只手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刚看你挺难受的,还好吧?”
“没事就滚。”
他的语气并不好,语调里隐着戾气,似乎她只要上前一步,就会被他徒手撕烂身体。
霁月顶着他如炬的目光大胆上前一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这话引起了厉烬几分兴趣。
但他并不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有什么筹码值得和她做交易。
仅凭她那副和他女人有些相像的身子吗?
别做梦了。
他不可能碰除她以外的女人。
霁月看着他坐直了身子,烦躁的情绪以他为中心,朝她迅速蔓延。
“滚。”
正欲敲门的姜烈手中一顿,附耳倾在门外,就听到里头一道熟悉的女声。
“难受吗?”
“要不要我帮你?”
霁月掏出藏在身后的老黄瓜,刚与他周旋半天,就是在将他与黄瓜连接共感。
厨房里也没什么蔬菜,找了一圈只有那种细长的茄子,轻轻一掰就断了。
青黄色的老黄瓜又粗又大,虽不及他的那里,却也是耀武扬威可怕得很。
霁月伸出五指,包裹着黄瓜的尾巴从下到上用力揉搓,每动一寸,男人的脊背都会弯下一分。
她稍微加快速度上下滑动,他的双腿就会产生小幅度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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