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想晒太阳,容易变黑还有斑吗?”
唐宜青扭过头捶他一下,“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而且没有太阳不代表没有紫外线呀,那才是衰老的罪魁祸首呢,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谢英岚抬起一只手投降,想起每晚睡觉唐宜青都要拉着他护肤,有时候为了方便就拿糊了面霜的脸蹭他,润唇膏也是,先涂在嘴唇上,跟他接吻,吃了一口油脂,味道不算好,但谢英岚挺喜欢。
他看了车内视镜的自己一眼,似乎是比前几年要沉稳不少,倒是唐宜青,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甚至更漂亮更妍丽,还和十八九岁一样。
不知道唐宜青年纪的人要是听到他们交往那么多年,往不道德的方面想,简直像唐宜青未成年还很懵懂的时候就被谢英岚搞上手了。
“老公!”唐宜青忽然叫了一声,“你看那是不是谢景皓和齐映啊?”
谢英岚循声望去,只见街道旁,谢景皓正焦急地追着齐映说些什么,齐映却丝毫不予理会的样子。谢景皓去拉齐映的手,被齐映冷着脸甩开,落寞了两秒又追上去。
唐宜青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问道:“谢景皓什么时候回国的?”
“前两个月。”
“都好几年了,他竟然还惦记着齐映啊?齐映倒霉死了,被这么个垃圾纠缠上。”唐宜青丝毫不掩饰对谢景皓的嫌弃,哼道,“我要是齐映,见到他就先甩他两个巴掌,想说话,行啊,先跪下来嗑三个响头吧。”
谢英岚不置可否,想了想说:“这次你要是想做什么得先和我商量,否则我可没有办法再把景皓弄出国了。”
唐宜青望着那两人消失在拐角,不情不愿地嘟囔,“知道啦,我就是为齐映不值而已嘛。”
这点小插曲没有引起太多的讨论,但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唐宜青望着窗外不怎么讲话了。
他想起那一年在咖啡馆齐映站得笔直跟他说“谢谢你”的场景,好奇怪,不起眼到过目就忘的一个人,竟然给他留下了那么深刻的印象。直至今日,唐宜青才有一点明白齐映为什么拒绝他的施舍。
是的,施舍,对那时候的唐宜青来讲,齐映简直就是块不知好歹的臭石头,天大的好处摆在面前却不知道拿,蠢得要死。
可是他现在敢直面自己,他绝对不是出于善意才把谢景皓的为人告诉齐映。尽管坏心办了好事,但他确实是在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
事情都过去了,唐宜青小小地反省了一会儿,继而在心里把谢景皓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骂着骂着回味过来他跟谢英岚是表亲,就立刻调转脑袋对谢英岚耳提面命,“老公,我讨厌谢景皓,你不准跟他来往!”
不等谢英岚回答,他又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谢家的祖坟肯定有大问题,我建议明年清明请个大师看看风水,搞不好有耗子钻进去破坏地势啦,搞得你们家的子孙后代情路没一个顺的。”
谢英岚给他逗笑,打转方向盘把车开进车库,见唐宜青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怕他还没吃饭就气饱了,遂转移话题问唐宜青想好过几天的订婚宴要穿什么衣服。
唐宜青果然被带着跑,一改怒容,眼瞳发亮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的穿搭小巧思。
谢英岚说的是某位退居下来的高官的孙女的订婚宴,收到喜帖的宾客大多都会带上家属。唐宜青跟谢英岚一同出席,意思不言而喻。
这一年多来,谢英岚参加了不少商业和私人的酒局,唐宜青都没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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