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动,如今日复一日折磨着我,将我变得越发疯魔。
再一次严重的发病后,我戴上了监控手环。以防我过度失控,伤害无辜。
再次得到许念慈的消息,是十年后。我从吴强哪里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消息。
我接到电话的那刻,心中无限狂喜,我抛下了满桌的会议人员,秘书劝我:这可能会让公司丢了一单大生意。
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后悔。只要能见到许念慈。这单生意不值一提。
一路疾驰,等我赶到地点。可惜,没有如愿见到许念慈。我准备了千万遍的开场白,也没有派上用场。
现场只有一个讨人厌的吴强。他告诉我许念慈现在有一个金主。而且金主看起来对他还不错。
我忽而有些失望。许念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是我的白月光。就好像有人将我的月亮狠狠拉下,变成了某个人的玩物。
可他现在这种境遇,不正是我造成的吗?我害得他陷入流言,害的他承受那么多校园暴力。最后连高中都没有读完。
没有学历,没有可依靠的背景资源。又长着那样一张漂亮脸蛋。想也不用想,这些年许念慈应该就是这样活下来的。而我却一直臆想:他应该就在这世界的某一处,等着我找到他。
或许他已经变得很风尘,很市侩。再也不复当年。我一半的心落入泥淖,一半的心
却还在为他的出现而乱跳。
最后,我得出结论:不管许念慈变成什么模样,我都没有资格去说他什么。我要好好待他。弥补我当年犯下的过错。
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顺藤摸瓜,我手下的人开始四处着手。打探消息。确定了他还在京都。
只是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许念慈都没有再出现。
金主似乎也将他看的很紧。几乎没有时间是独自外出的。
终于等到机会,是在许念慈出门买食材的那次。他推着一个小推车,在货架上精心挑选着食材。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心中异常紧张。我还是有些颤抖,又跑到楼道去抽了一支烟。等抽完烟回来,正好迎面撞上了要去结账的许念慈。
我跟他打了招呼,就像是在一个普通的下午遇见老同学那样。
许念慈反应很剧烈。他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应。我也不着急,丝毫未觉尴尬。只是慢慢打量眼前人。
近十年不见,许念慈长高了些。不再是记忆里瘦弱的模样,脸上也多了点肉。头发长了不少。半挽起来的头发随意搭在肩上,面容清丽依旧。
时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徒增了些成熟的韵味。是男装也掩盖不了的魅力。
他只是出落的更加耀眼。还褪去了曾经的怯懦和羞涩。
许念慈对我的态度不算太好。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前提是他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太害怕再次失去他的消息了。十年的等待,让我没有理智可言。我给许念慈打了事先准备好的麻醉药,抱着他回到了陈家。
一路上司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疯子。
可我无所谓,能让许念慈再次回到我的身边,这件事情本身,就让我甘之如饴。
后来许念慈醒来,他还是拒绝同我交流,浑身都写满了对我的抗拒。他骂我是疯子,是神经病。骂着骂着,又无助的哭了起来。
我感到很伤心。我们似乎再也回不去从前了。等他哭累了。却又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抱着失而复得的这个人。心里苦涩难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