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手搭在沈复白汗湿的后颈上，让他抬头对视，然后接吻。外阴的软肉被操烂了似的又红又肿，钟易觉得自己被精液浇透了。
“沈老师……对我的基本功还满意么？”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地上一片淋漓水色，浓烈又色情。
沈复白轻啄钟易的唇面，“满意，不愧是首席。”
26番外*结局
“祝小易八十岁生日快乐！十八岁的小易和八十岁的小易都健康平安！”
钟易今年八十了，舞蹈生哪怕到老了形体依旧挺拔，比年轻的时候胖了不少，倒显得健康匀称。他精神很好，生日晚餐上还小酌了两杯酒。
沈复白今年也八十五了，看起来没比钟易大多少，俩人站一起还是一对英俊的老头。
“谢谢沈老师。”钟易笑得开心，今天沈复白忙完讲座就回家陪他过生日了，他很高兴。
“生日礼物……”沈复白拿出了一枚戒指。
钟易看着他。
“金婚都过了，都步上通向泥里的路了。婚戒带了几十年了，八十岁这天沈老师给你换一换，这戒指啊……新，绑着咱俩，下辈子还能见着。”
钟易定定地看着沈复白，良久，什么也没说，抬起手。
沈复白笑了笑，给人把戒指摘了再戴上，用自己戴着同款戒指的手牵住钟易的手，两只手青筋嶙峋的，都是岁月的痕迹。
“戒指不够紧。”
“怕你戴着不舒服。”
“可是怕掉。”
沈复白把人抱住了，凑得很近，“那就再吃胖点，再胖点就掉不了了。”
“沈老师眼神儿好，掉了也能给你找到。”
兜兜转转，人还是都要走到这一步。
沈复白先走一步，肺癌，享年92岁。
走的那天，沈复白说自己没睡醒，让钟易先起来做早餐，等钟易做完回来喊人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走了。
这实在算不上突然，也实在令人难过。
沈复白吃了二十多年粉笔灰，肺不行是很久之前就查出来了的。当时医生说他大概还有三年能活。沈复白没治，钟易也由着他，比起把这三年交代在医院，俩人一起好好活着似乎更值得。
四年多了，沈复白人都好好的，偶尔咳嗽咳嗽，钟易都也听得习以为常了。
谁知道走得这么突然。
没有遗言，没有挣扎，没有歇斯底里的嚎叫和那些无用的语重心长。
“说好了你要等我到九十岁的啊……”
程荣程昱常来看他，偶尔听他坐在沙发上的自言自语。
钟易日渐消瘦。
劝说没用，强迫没用，程荣心急就吼他“如果沈复白还在你敢这么消沉吗”，钟易也不生气，只跟他说“可他不在了啊”。
直到有一天，钟易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瘦到戒指都挂不住了。
那天一早他起床就发现手上戒指不见了，床上翻了好半天才找到。
戒指是沈复白在他八十岁生日时买来给他戴上的，那时候戒指就不紧，后来被沈复白又养胖了点，戒指正正好挂在手上，也习惯了。
沈复白那时候还说呢，自己眼神儿好，哪怕丢了也能找着。
可人沈老师说话不能全信，戒指丢了，最后还是只能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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