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了一下小保姆怀孕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别扭,一个大男人挺着个肚子走来走去的,不很奇怪吗?
可是他又想起小保姆腿间那朵雌花,越想心难耐,身上竟起了反应,起身想要去洗个凉水澡,可转念又想,包养那个小保姆不就是解决这种需求吗?怎么让自己沦落到自己压制欲望呢?
他从二楼下来,推开一楼的卧室门,决定明天就让人搬到自己的隔壁,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床上的人缩成一团,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显得尤为可爱。
他脱了鞋,躺在床上,枕头上和被子上充满的清新的皂香,空气里弥漫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逸气息,江夜渚刚调整好姿势,怀里突然就埋进了一个人,他不好推开正在熟睡的人,只好搂紧了怀里的人,竟这样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意识朦胧间还想着要让怀中的人多吃点,抱着实在有点硌人。
清晨,张得南准时在闹钟响起时睁开了眼,可是却感到自己背后竟靠着一个温热的胸膛,后脑勺还感受到一阵阵呼吸,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张得南感到浑身燥热,屁股后面还抵着一个坚硬的棍状物,他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是后面那根东西又难以忽视。
可他还记得自己要起来做早饭,通常都是在江先生醒来之前做好的。他要赶快起来,他试图将胸前的手轻轻拿开,不料惊动了男人。
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覆在他手上的那只手,张得南惊得想将手甩开,可男人的大掌紧紧把他的拳头裹住,力气大的惊人。
“别动”,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下的人蹭得他简直头脑发昏,口干舌燥,阴茎正好卡在身下人的股缝间,浑圆肉感的屁股紧紧靠着他胯下,还到处乱蹭试图从臂弯中逃出去,江夜渚忍得青筋暴起,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张得南的脖颈处。
另一只手摸向了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大力的揉捏着,身下的人颤着音,用一只手使劲推拒着他:“先生,不要这样,我不想......”
这像是打开愤怒的开关一样,男人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阴沉沉的盯着他,伸手卡住张得南的脖颈,吓得张得南白着脸看向他:“不要?不想?那我包养你干嘛?做慈善吗?”
张得南被他直白的语言吓得眼眶发红,内心惶恐而又无助:“对不起,先生......”
江夜渚看着他泛红的眉眼将整个清秀的脸庞渲染的尤为艳丽可欺,鬼使神差的低下头舔舐着他颤抖的眼角,粗喘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身下的人儿颤得更厉害了,呜咽着抱住他胳膊乞求道:“对不起,先生,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把裤子脱了。”男人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张得南抖着手慢吞吞的扒拉着睡裤,这是江夜渚第二次看见那个部位,说实话,张得南并不黑,相反倒是很白,不过是那种苍白的白,小时候因为营养跟不上,所以身体就格外的羸弱。
不过,又因为常年在外打工,什么活都干过,所以身体还算健康,不过那张脸倒是让晒黑了点。
倒是那双腿因为常年包裹在布料里,皮肤白的血管都能看见,体毛少的可怜,腿间那朵雌花紧紧闭着,粉粉嫩嫩的,上面光滑无毛,短小的阴茎耷拉在双腿间,江夜渚两根手指轻轻扒开紧闭的阴唇,想要捅进去但是里面却干涸紧涩的难以移动。
江夜渚不耐烦的将他的双腿并起,一手攥着两只脚腕,另一只手扶着胀痛的阴茎在他的股缝间来回磨蹭着,然后渐渐上移,阴茎顶着小小的阴蒂,划过中间紧闭的缝隙,来回挺腰磨蹭着,两片阴唇紧紧包裹住狰狞的柱身,江夜渚没有真正的捅进去,但是这足以让他感受到销魂般的滋味,中间的小口也情动的吐出黏黏的液体。
张得南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失神的盯着天花板,他能感到自己的下面湿淋淋的,阴茎也硬了,腰不由自主随着节拍摇晃着。
可他的整个人却像是被关锁在一片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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