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回来之后没有让自己去清洗,而是脱了裤子爬上床,把浑身都是伤痕和精液的昏睡的自己又操了一顿。
孟龄忽然有种无力感。
权奕这算什么?难道自己的身体是他用来毫无底线的发泄性欲的吗?
忍着下身的那种不适感,他缓缓地站了起来。alpha射进后穴里一泡一泡的精液也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腿根不断流出。他看着正对面那张巨大的镜子,只觉得那个赤裸着身躯狼狈不堪的Omega,像极了一个被人玩坏的充气娃娃。
“我帮你吧。”权奕有些担心。
“不用了,我可——”孟龄话还没说完,就被alpha打横抱了起来。
权奕啄了一下孟龄光洁饱满的额头,有些抱歉地看着他,低声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我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控制得住,对不起,弄疼你了是不是?”
被权奕那双漆黑如墨又溢满真挚的双眼注视着,孟龄倒觉得是自己有些太矫情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贤者时间?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在床上浪荡一些权当做是调情的手段,可真要是自己清醒的时候撅着个屁股让权奕给自己清洗他的精液,孟龄真的有些受不住。
他挣脱开了权奕,只撂下一句“不用你来”就嘭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
权奕怔了一瞬,听见浴室门上锁的声音,沉默地在门外站了许久,然后走了。
眉灵山是东陵最有名的一座山,一面山势长而缓,一面如刀削般陡峭,山峰如眉故称眉灵。 /QQ?286②30⑼6⑦0
眉峰之颠,正值一盘巅峰博弈的棋局。
棋盘上的白子对黑子早已形成合围之势,黑子之势节节倒退,而执白之人却依旧神情凝重,丝毫不见苦心孤诣步步为营,如今已稳操胜券的喜色。
“亲家,这局胜负已分,白子全胜你怎么是一脸愁容?”
权修自知已无翻盘的可能,索性把手中的黑玉棋子放回了棋盒。
孟成泽淡淡道:“五大创始家族任谁赢如何,任谁输又如何。但是无论是谁,都不能把这棋盘直接掀翻,这,是我们共同的底线。”
两人都对这次权奕和孟龄遇袭事件的幕后推波助澜的人一清二楚。然而孟龄当时戾气太重,又为了避免自己Omega身份被泄露出去,直接一枚子弹直接引爆燕飞楼,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权修赞同地点头,“百年之前发生是那件事情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但他的后人记恨我们……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耍些寻常小把戏也就罢了,
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替先祖还债,但谁要敢打瓦解联盟的主意,我们就只能……”
孟成泽和他对视一眼,两个权势滔天的alpha异口同声——
“只能清理门户了。”
孟成泽把手里棋子放了回去,赞道:“这玉棋倒真是极品,触手生温。”
“不过是些前朝的玩意儿罢了,”权修笑道:“小龄昨日已经在权宅住下,有权奕在,亲家大可不必担心。97%——那么高的信息素匹配度,上次出现都已经是两百多年前了。”
“外头的我自是不担心,但是亲家家里养的野狼,可得看好了。”
孟成泽将一枚窃听器按在棋盘上,灰色的眸子锐利如刀的目光,权修尴尬的咳了声,连连道好。
孟成泽又和权修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这就回南疆了,亲家保重。”
“小龄还在这里呢,你们父子俩不见一面吗?”权修有些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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