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让我来插插太太的小逼吧”,张临功这么说着,却只是拿手来来回回用力搓磨路郁的会阴和花穴缝隙,感受潺潺的花液落在手上。手心的薄茧直将路郁私处的嫩肉磨得发红发烫,“嗯,好痒好痛,别,别磨了,老公”,路郁淫态毕现,不一会儿就哼唧起来。“只是痒吗,舒不舒服,不要磨,那要怎么样呢,太太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嗯”,张临功仍旧磨着发了大水花穴,得了便宜还卖乖。“舒服,舒服的,想老公插进来,插路路的,插路路的小逼”,路郁意乱情迷,觉得身子里越来越渴。张临功迫不及待地掏出看到路郁时就挺立的肉棒来,卷起路郁的裙子堆到腰间,侧着身子“噗呲”一下没入了路郁身体。“啊,呃,慢一些啊”,进入的那一刻,路郁的身体得到了一种被撑开又被填满的满足。现下路郁的下体已经完全赤裸,只有风衣的遮挡支撑仅有的一点体面,还随时有曝光的风险。
张临功缓慢地抽动着阴茎,丰沛的汁水温暖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舒服极了。张临功边插边动,搂着路郁,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唯一的连接是一根热胀的肉棒。“啊,会被看到的,老公,我们像刚刚那样好不好”,这样的姿势让路郁有种裸奔的恐惧感,精神高度集中,总疑心被人看到。“没事的,老公挡着呢,你看,还有风衣遮着,没人能看到,乖,别分心”。“可……”,路郁的不安还没说完,车厢哐啷一声颠簸,张临功的肉棒借着这股力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戳开了子宫口,紧紧的卡在了里面,灭顶的刺激将路郁的话堵在嗓子眼变成了无声的尖叫。子宫口突然被挤开,柔韧硬弹的龟头闯入了温软滑嫩的子宫,路郁激的尖叫,却还记得捂紧嘴巴,不叫出来。“啪啪啪,噗呲”,张临功趁乱大力抽插动作起来,每一次都冲进子宫,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又紧又滑。
路郁随着抽插,身子一颠一颠的,像一叶海上航行无依无靠的扁舟,但偏偏又有个舵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路郁的风衣带子彻底散开了,裙子的V领敞着,露出白嫩的胸脯,张临功手轻易地伸进去,下身还在卖力地伐挞。贴身的黑色蕾丝内衣没什么遮掩的作用,轻轻一拉,小奶子就带着乳头蹦出来。“嘤,痛”,张临功夹住硬挺如石榴籽的乳头用力一拉,路郁过了电似的一抖,将体内的东西裹得更紧。“宝贝儿,你要把老公的肉棒夹断是不是,嗯,轻点儿”,张临功嘴上这么说,却是毫不客气地叼起了路郁的奶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吸的啧啧作响。
路郁一面情难自抑,想要仰起颈子呼吸,一面又记着这是公共场合,不能被人发现,憋的难受极了,汹涌的堆积的快感变成了鼓胀的奶汁,灌了正卖力吮吸的张临功一嘴。“嘿,路路知道老公辛苦,给老公喂奶呢”,张临功舔了舔嘴,又回味似的咋了咋舌,换了一边继续舔吸。列车呼啸而过,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发现车厢角落里的一场交媾。张临功做着最后的冲刺,手还掐着路郁的小阴茎根部,不让他先射,几番抽插后,囊袋鼓胀颤动,浊液尽数洒进路郁的小子宫内。张临功发泄后,懒懒地半趴在路郁身上,舔弄路郁软嫩多肉的小耳垂。路郁摸了摸自己水盈盈的肚子,只觉得子宫里又热又充实,满满的都是叔叔的精液。
列车正好到站,停在轨道上,两人依偎在一起,轻轻喘气。列车上的人来来去去,不断有人上来,“宝贝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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