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良被那眼神望得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运起轻功从窗口跃了出去。
第07章玉势(一)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冯逸自然不肯再住下去了,第二日即命下人收拾了东西,退房准备走人。他在马车里坐了半天,不见起行,又烦躁起来,掀了帘子一角:“木棋儿!”
木棋儿小跑过来说:”那掌柜的要收二十两!”
冯逸不耐烦道:“给他给他。”
木棋儿忿忿不平道:”砸坏的桌椅,赔钱给他也就算了,那老货偏说少爷夜里动作太大,叫声把旁的客人吓得退了房,非要把这钱算在咱们头上!”
冯逸窒了窒,唰地放下帘子,臭着张脸缩回车里去。
木棋儿犹在抱怨:“我当少爷的贴身小厮,一月不过才二两银子,凭啥住两天就要二十两……”
冯逸深吸了口气:”给他。”
木棋儿忙闭了嘴。
车队终于缓缓开拔,冯少爷半倚在绣枕上,捏着柄扇骨在掌心敲敲打打,百无聊赖中又不免想起夜里情形,自己迎着皓月打开双腿任凭花良操弄着后穴,只在脑中略一回忆,腹下便不禁生出一股热流。冯逸解了裤子,注视着自己的小兄弟缓缓抬头,先叹了一声,后想起那硕大龟头在唇间抵来抵去,胸中又生出一腔薄怒,赌气般任由胯下直挺挺地站着,自顾生起闷气。
行得几日后,火气已消了不少,冯逸又念起与人交合的乐趣,盯着左氏传看了半天却没往后翻过一页,满脑子都是阳物在后穴进出的情景,一闭上眼就是被那采花贼按在窗口操的样子,稍微一想就口干舌燥,连带着又开始埋怨花良:怎么还不出现?
待至下一处城镇,冯逸鬼鬼祟祟唤过木棋儿,这样那样吩咐了一声,木棋儿吓了一跳,冯逸变了脸:“咄!快去,就说是你自己要用!”
木棋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半晌后又鬼鬼祟祟地回来。冯逸早就等着,立刻把人唤进车厢:”买着了?”
木棋儿从袖里掏出一个被绸缎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管状物,冯逸一下子抓过去:“洗干净了?”
木棋儿点点头。
冯逸一双眼只盯着那东西,头都没抬地挥手赶人:”暂时别进来了。”
木棋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磨蹭着退出去。
冯逸“哎”了一声,叫道:”敢说出去叫你变成小哑巴!”
木棋儿连忙在外面应声:“不会不会!”
冯逸有些做贼心虚地听了半天,听下人们正在外面各自说着话,才放下心来,揭开外面包着的绸缎,一根白玉质地的男势便露了出来,径口约莫三指粗,稍长于半尺,马眼龟头和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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