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口。怎么?和车有什么关系?”
“带我去看看。”
张淇奥走到那辆被打碎一扇窗户的跑车前,打开车门,弯腰钻进车里,坐到驾驶座上感受了一下,而后,又站起来,走到后座寻找着什么。
“哥,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徐启明小声问道。
“你看这个。”
张淇奥从后座与车门的空隙间拉出了一头细细的塑料软管,接着又顺藤摸瓜,找到了在后备箱底垫下的中间段,最后在汽车尾气管里找到了另一头。
“现在我可以说,是有人要害你了。”张淇奥推了推眼镜:“刚才那个姑娘死于一氧化碳中毒,有人将汽车尾气通到了你的汽车内,只要你一发动汽车,未经充分燃烧的汽车尾气就会要了你的命。”
徐启明居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我可真是命大!刚才摆脱传染病,又有人想要杀我!”
张淇奥正色道:“你应该感谢那个姑娘,是她为你挡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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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像她这样的婊子,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能为我献身是她的福气。不过刚才真是太险了,到底是谁那么阴险,居然想要害我!”
“想想你自己和谁积怨了。”张淇奥一边仔细查看那根塑料软管一边说。突然,他弯腰从汽车后座底下捡起一张纸。
他打开扫了一眼,随即递给徐启明。
浪荡子带着点忐忑的心情展开那张纸,结果却噗嗤一笑。
“还我狗命?他当真写的出来?”
“你又干了什么?”
徐启明搓着两只手得意兮兮地道:“就是上次那个姓梁的不是寄了具尸体给我吗?我就叫人把他的狗毒死了。”
“他给你送来一具尸体,而你只是把他的狗给毒死了?他本人连一根寒毛都没有伤着?”
拥有博士学位的张淇奥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表弟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几乎是要误事的那种。
“你知不知道,这就等于告诉他,快来找我报仇啊,我是个无能的人,动不了你,只能动你的狗?”
徐启明被他一说才明白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可是原本他送来的这具尸体,我都不认识……”
“这不正好吗?让他认为,我们安排在他身边的内鬼已经被除掉了,放松警惕,然而实际上他还在那里,活得好好的。你居然花那力气,冒着暴露他的危险去杀死一条狗?”
男人越想越气,他开始急躁地在原地踱步,眼前这个表弟在他眼里猝然变成了无法容忍的大傻冒,拖他后腿的冤大头。
他发现自己对他失望透顶,他愚蠢、肤浅又残忍,喜欢无意义地折磨人,丝毫不计这样做的后果和利益。
像他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会坏事!
“你是说,他不会停止杀我的行动?”
张淇奥怜悯地点点头。
徐启明腿一软坐到地上,抱着表哥的大腿说:“那怎么办?哥,你得救我!帮我出出主意!”
男人低头俯视着他,嘴角阴鸷地抽了抽,不过徐启明神经大条,根本没注意到。
“不如,你去趟乔杉吧?想办法把乔雨顺给绑来,他可是梁楚秋的命门,既然开战,就要挑选好攻击的对象。”他笑着说,声音里透着一丝阴冷。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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