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圈，初来的新鲜感消磨殆尽，地上坑坑洼洼的像是多年扎马步练太极身法留下的脚印，深的浅的。
卓青航踩着脚印坑玩，又看看洞口外露出来的景色，远得很，有些树影婆娑，漏进来几缕不知道是什么光源的光线。
空气忽然一滞，像真空了一秒似的，柳长卿睁开眼看着探头探脑的卓青航，也不喊他，静静的看着。
“你醒了？怎么也不出声，怪吓人的。”
卓青航玩着手指上有的没的那些饰品。
“嗯。”还是温吞的声音。
“……”
一时无话，卓青航没见面时候有很多问题想问，见了面，又不知从哪儿说起。
卓青航考虑再三还是问点什么。
“你叫柳长卿？”
一个尴尬至极的明知故问。
对方很是自然的，“嗯。”低笑了两声，“看来你接收到了本体记忆。”
这话听着像是系统说的调调。
“所以，有系统？”卓青航犹豫得试探道。
“嗯，有。”柳长卿坦然，眉眼柔和一弯。
“我了个去，那系统我怎么还没加载？？！！金手指呢？开挂呢？？”
卓青航仰天长啸，捶胸顿足。
“在我这。”柳长卿淡然一笑。
“？！”卓青航一脸震惊。“什么意思？！”
“嗯，按你能听懂的话说，我是主角。”
“？！！！！！！”那我是炮灰npc吗？！
“也不算，你听说过光与影是一体两面吗？”
“我只是没得到系统，我又不是文盲，这话问的。”
与柳长卿的波澜不惊相反，卓青航气呼呼像个河豚。
“主角的说法是在你那个世界知道的。你想听我说，还是直接传送记忆给你？”
柳长卿平静的说。
“？！！”真有系统啊？“都行吧，大佬您定吧。”
卓青航服从系统安排。
曾见过的白马驹扑面而来，春风拂面，卓青航头脑清明。
柳长卿笃定他看不懂似的，一一解答道。
“这是修罗界，也是你那个世界小说中的随身空间，白洞，世外桃源，次元壁都行。”
“系统也是你床下那些小说里知道的，发布任务，完成以后给奖励。
为了回去，完成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任务。
比如演唱会不能划水，比如要宠粉，比如遵从公司安排搞西皮等等。
你认为我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像不像小说里的世界，不如说模板世界。”
柳长卿站起来来回踱步慢慢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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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像。”
卓青航被带着思路看着柳长卿风流倜傥的身段，时不时瞟过来询问的眼神，总觉得自己像在上培训课。
“那你的世界呢？”
柳长卿停在卓青航面前，玩味得直视。
“我的世界当然是真实的，现代社会快餐文化，爱豆偶像寄托了绝大多数粉丝的梦想。”
卓青航装逼得说。
“嗯，……”柳长卿有点失落，“可是，那也是一个模板世界。”
“系统里有各种文体话题点类别，就像你床底下那些小说，大多数的修真文很多是师尊被推倒的，偶像文很多是金主包养的，等等，这就是模板世界的演化。”
“头疼，不想听了。”卓青航赶紧喊停，“就说为什么回不去，我得等到你在那边做完任务我才能回去？这不是炮灰是什么？”
“是，也不是。我看了你之前的记忆知道你没耐心，就简要说吧。”
“你听过灵魂交换吗？你知道的那种番剧那样。”
“闭关修炼那天系统掉落是这么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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