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生满足了。即使是生气地瞪着他,也比什么都不给他好。甚至更好,尚司生气时,眼里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染上绮丽的橙色,成熟、绚烂、冶艳,像一朵金盏菊。
石溪生将舌头伸进这朵含羞待放的金盏菊中,轻舔他的花瓣,吮吸他的花蕊,最后将他的汁液尽数卷入自己喉咙里。
尽管尚司很不想承认,但和石溪生接吻,那种充满情欲的法式深吻,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美好体验。他明明就不喜欢这个人,讨厌他、恨他,可他接吻的手段,是真的有点东西,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
他会短暂忘了自己是被胁迫做这种事的,他会有一点点的渴望与舒畅,那是一种他没体验过的高潮。
尚司觉得,石溪生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很善于利用。他动情地捅着自己的屁股,自己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可他亲一亲,好像又能忍一会儿。
为什么要忍受他?杀了他才对。凭什么要忍受他,砍死他。
尚司还没找到刀,就被石溪生半推半就着,背过了身,两腿分开,跪在了沙发上。尚司只能两手抓着沙发靠背,作为支点。
石溪生掰开他的屁股,又重新插了进去。不仅如此,还从背后严丝合缝地抱住了尚司,没留下一点空隙。尚司光滑的背,贴着石溪生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耸动。
尚司逐渐失去力气,他没法再攥住任何东西了,身体越来越往前弓,两条胳膊挂在沙发靠背上打晃。唯有腰部,被石溪生环住,死命往上抬,好配合他的冲撞。
尚司恍惚想起,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抱着了。
大学里,尚司参加过一个急救培训班。“海姆立克腹部冲击法”,他还能一字不落地记起这个专业术语的名称。他们总是双双组队演练的,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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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那他的初吻应该是那个和他组队的同学,而不是石溪生。但记不清那个同学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好像,那人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下面也有点情况。尚司茫然地转过头,那人一下就跑了。
男生是很容易莫名就起生理反应的,尤其在那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尚司也没多想,可他跑得太快了。后来好像也没说过话了。
尚司第一次觉得后悔。如果能在早些年积累点经验,也不至于现在拿一个实习生这么难办。石溪生用同样的姿势固定着他,可他哪是想救他,分明是想弄死他还差不多。
“你一直都不叫床吗?你前男友都不觉得没劲吗?”
石溪生,恶魔低语,尚司打定主意要去买本驱魔书来。
尚司真的中了邪,脱口而出:“我以前是1。”
石溪生嗤笑了一声:“谁信啊?”
尚司灵魂早已升空,胡言乱语道:“真的,你让我捅你试试。”
石溪生乐得前仰后合,笑到那玩意都掉了出来,“下次,下次。”
“不要再有下次了。”尚司叹了口气,仰起了头,仿佛在向上天祈祷。
石溪生咬着他的脖子,重新插了回去,污言秽语:“就要有,干死你。”
16:25:30
08.溺水
尚司在溺水。他需要一个救生圈,一块浮木,哪块一根破稻草都行。他被拖入深不见底的海域,鱼群、水母、鲸鱼,什么都从他眼前虚晃地飘过。
抵在尚司身体里的东西,像一根锚,重重地坠下,惊扰那些海底生物都躲了起来。有一股奇异的神经知觉,仿佛一道岩浆,霸道又汹涌,都流进了海里,还浇不灭,甚至要将冰冷的海水都搅得滚烫,像开水一样咕噜噜地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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