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强行进入尚司,但不会逼尚司给他口交。他会让尚司帮他带份早餐丢桌上,但不会让尚司替他解决工作中遇到的棘手问题。
那是一种很紧张的平衡,像在空中走钢索的人。
石溪生比谁都明白,在这场博弈中,危险的不是尚司,而是他。
如果一脚踩空,毁掉的是他的一辈子,摔得粉身碎骨的人是他自己,不会是尚司。
受害者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有改头换面的环境,施害者没有。施害者就应该被困在地狱,每天用烈油浇头,扒皮刺骨,再复生他的肉体骨骼,如此反复折磨,没有尽头。
石溪生早清楚自己不是天使,没想过上天堂,但没预料到,会这么快主动往地狱跳。
没多久,尚司就被撸得射了出来,人也泄了劲,蜷缩在石溪生的胸膛里,呼吸急促。
石溪生将尚司的精液搂在掌心,从水里捞了起来,捧到尚司眼前。
尚司别开了头。
石溪生轻笑了一声,甩回水里,洗了洗手,“我要动了,你做好准备。”
尚司又想将两只手撑到浴缸上,被尚司摁住了,捏在他宽厚的一只手心里。石溪生用另一只手,借力浴缸边,坐了起来。
尚司吃痛地哼了一声,这个角度,真是完完全全不留余地了。
“说了让你做好准备呀。”石溪生说得理所当然。
尚司说不出话来。准备这种东西,不真正来临,谁知道自己做好了没有。
石溪生圈着尚司的腰,膝盖往上顶,令尚司两腿分开,滑落在石溪生大腿两侧。肌肤相亲的触感,石溪生再难忍耐,往上重重顶了一下,又完全贴合回落下来,甚至因为惯性,感觉还往里嵌了几分。
“啊——”尚司一下叫出了声,悲惨又动人。
石溪生听着很爽的同时,又有些于心不忍。可他的j8也很不忍,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就这样,你叫叫,我马上就射出来了,也操不了你多久。”
尚司的理智在权衡,叫床,让石溪生快点射出来,乍听之下,似乎是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
可,为什么呢?他都妥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让步?那下次呢,石溪生让他车震也可以吗?让他学着GV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姿势,也要照做吗?
尚司无声否决,紧紧咬住了下唇,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再漏出丁点儿声音来。
石溪生疯了,他没想别的,就只想听尚司再叫一声而已。他像开了马达一样地顶,地撞,似乎想将人捅穿。到后来,他的另一只手也不攥着尚司了,两手掐着尚司的腰侧,把尚司最大限度地往上扔,再跌在自己身上,撞在自己j8上。
直到石溪生射了,尚司都没再发出半点声音,多细微的哼声都没有。
石溪生被无穷无尽的挫败感吞没,虽然射了,但一点都不觉得满足,一点都不觉得爽。
更将他打入低谷的是,石溪生才发现尚司把下唇咬破了。一道鲜红的血迹流了下来,挂在嘴角,衬在他惨白的脸上,像是刚猎杀完没擦干净嘴的恶魔。
石溪生早做好了会下地狱的准备。可是,尚司,他的尚司,他不应该把他也带下来的。
短短几秒,石溪生做出了决定。
他将视若珍宝的项链摘了下来,戴到尚司脖子上。扳过尚司的脸,把他流的血都舔干净,接了一个弥满着血腥气味的吻,冲得扑鼻,冲得这辈子都忘不了。
然后,石溪生从浴缸里出来,摘了套,扔进垃圾桶,穿好衣服。他跪在浴室的瓷砖上,轻抚着尚司失神的脸,滑过下颚线,真诚但绝望地说。
“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我都明显到这种程度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你。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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