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生呵呵笑了两声,“那以后多发发。”
尚司游刃有余地搂着石溪生的脖子,积极地亲石溪生的鼻尖、下巴、喉结,一路带起了火。
石溪生也不瞎摸了,直接拿起一旁放着的润滑剂,挤了两坨,捅进去。他忽然心生异样,停住,把脸挪远了一点,直直盯着尚司,狐疑道:“你不会是又把我当成你哪个前任了吧?”
尚司“唉”了一声,松开了手,失望道:“你真能扫兴,石溪生。”
听见自己的名字,石溪生一扫阴霾,又重新热情起来,然而尚司冷了,哄了好久才肯重新搂回他的腰。
“嗯……嗯啊……啊……”
只是扩张,尚司就叫得格外奔放。
石溪生也按捺不住了,脱了裤子,四处摸了摸,没找到套,心急地问尚司放哪儿了。
尚司眨了眨眼,说得不慌不忙:“哦,好像用完了。”
都临上场了,才发现武器盔甲给卸了,石溪生顿时败兴,抱怨道:“你怎么不让我来时带一盒。”说着,就准备捡裤子穿回去,去楼下买。
尚司看着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套弄起来,“要不然……别戴了?”
石溪生瞠目结舌,头脑发昏,只在心里不停质问,是尚司疯了,还是他疯了?无法确定。
尚司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又问了一遍,“不行?你担心我有什么病?”
石溪生马上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是怕你觉得,你那么讨厌精液,我、我怕我控制不好。”
他的意思是,怕拔得不及时,会漏点什么进去。
尚司笑了,竟然,竟然,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他硬着的顶端一下,嗓音极尽诱惑,“那就射里面。”
石溪生,当场山呼海啸,血脉喷张,脑门冲了两瓶二锅头上来,发麻,发紧,天灵盖都要给掀了。
尚司用嘴唇很浅地含了一下,真的很浅,大概也就到龟头,就躲开了,微微皱眉,仰头望着石溪生,撒娇一般:“这个我真做不了……你能不能直接……”
石溪生当然能了,疯了一样地能,去亲尚司的嘴,握着自己的j8捅进尚司的小洞里去。
他有什么不能的?他的迟疑,只是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块馅饼给砸晕了而已。
那种感觉和戴套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没有隔膜,没有束缚,没有距离。一个人的肉贴着另一个人的肉,真正的“肌肤相亲”。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病,怕怀孕,怕惹事,哪个男的愿意戴套?
尚司一手搂着石溪生的脖子,一手抚摸他的腰线,浅哼:“嗯……你慢点,一来就想干死我。”
石溪生真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怎么能从尚司嘴里听到这种粗鄙之语。他自己后来都不太敢讲,生怕惹得小少爷不高兴。现在,嘴边也没个把门的了。
“我就要干死你,干死你,你不给我干还想给谁干。”
“嗯……啊……只给你干。”尚司在涨潮的呻吟中,颤抖着回应。
石溪生真不行了,毫无节制地冲撞,没个轻重,将所有力量都释放出来。
“呜呜……你轻点,真的轻点,要坏掉了。”尚司带着奉承的哭腔。
石溪生放缓了一些,亲他的耳朵,放肆大胆道:“叫老公,就轻点。”
……尚司,叫不出口,回旋道:“叫宝贝行不行,那个……太那什么了。”
石溪生想,也行,也凑合,他们做过那么多次,尚司连他的名字都不太喊,这也算莫大的进步了。
“先叫两句听听。”
尚司:“嗯……宝贝。”
石溪生诱哄道:“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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