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去了,然而身体的燥热是实实在在的。脱掉衣服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背部、胸口、肚子、大腿,这些平日掩藏在布料下的部分,大大小小分布着儿时被虐待的伤疤。再加上他并不习惯普通的做爱方式,这两年累积的淤痕也不少。痛感和快感相依而生,越痛苦,高潮就越激烈。他以为只有经验丰富的变态大叔能带给他无上的愉悦,从来没想过自己此刻会如此想要一个青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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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冉择远依然把车停在王熠阳的小区门口,买好早餐等着王熠阳。
王熠阳住在离学校骑车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的高档小区,家里人从爷爷奶奶辈开始经商,家境殷实。由于上学的关系,父母直接挑了一套房子买下来给他住,另外雇了一个钟点工,平时就他一个人在家。
这十几分钟的路程,对冉择远来说太过珍贵。在这段可以和王熠阳独处的时间里,单是感受身边的气息,追逐前面风一般的背影,就足以令他悸动不已。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王熠阳下来后微微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冉择远像往常一样在等他,脑海里闪出四个字“狗皮膏药”。他觉得有点烦躁,但没表现出来。
聊了一会儿昨天的课业,冉择远说:“我请你吃了这么多次早餐,你不请我吃顿饭吗?”
以为会听到“给你钱你不是不要吗过时不认账了”诸如此类的回答,王熠阳却沉默了几秒钟,说:“你别再等我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冉择远明白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暂且以退为进,“然后呢,你连散伙饭都舍不得请一顿?”
散什么伙,不过是多骗一点相处的时间而已。
好事多磨,这条标准只针对王熠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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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择远真的是个奇怪的家伙。表面上看起来规规矩矩,没想到行动起来这么出格。脸有一点点婴儿肥,长得倒是挺清秀好看,在女生群里也是排在“可爱榜”上面的。王熠阳自己也是排在什么高大帅气榜上。虽然对这些讯息没兴趣,但平日里几个八卦的朋友和女生们玩得很好,总能有些消息传递到自己这儿来。
以为冉择远会诈一顿好的呢,结果他说想吃麻辣烫。周日下午不上课,于是约了这天的时间。
然而此刻,王熠阳正被别的事扰得焦头烂额。
“哥,我把这些东西放这儿咯,我晚上约了人打游戏,你帮我整理一下啦!”说话的正是王熠阳那混世魔王般的堂弟——王轩文。
栗色半长的头发,懒得去数数的耳钉,脖子上挂着一根粗粗的“狗链子”,整日不学无术,只知在外鬼混。这就是王熠阳贴给这个堂弟的标签。
王轩文也是今年升上怀高一年级的,一开始是住校生,但不到一个月就和室友闹矛盾打架斗殴,直接把人打进了医院,于是被校领导劝出了学生宿舍,王家人想靠住校生的管理制度箍一下这个野小子的计划也宣告破产。至于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继续留在学校,也多亏了王家人后台硬,爷奶每年都要给学校砸钱修这个复那个,只要没惹出什么大乱子,领导和老师也还算是客客气气。
就是这么一个所到之处乌烟瘴气的小混混,家里人把他安插在了王熠阳的屋子里,搬出了从小就被老师们信奉的那套理论:优等生和差生在一起,可以帮助差生学习,差生一定可以进步。什么狗屁“近朱者赤”,就不怕“近墨者黑”吗?
王熠阳才没心思搭理他的“吩咐”呢,很干脆地把堂弟的行李往另一个房间踹,引起王轩文的讨伐:“有你这样当哥的吗!人家大热天的搬家已经很累了,你不拿杯饮料招呼我也就算了,还踹我行李!小心我告诉爷爷和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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