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旋转着拔掉肛塞。
冉择远软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觉得关节都变成了拼装玩具,可以随意拆解拼凑。接着陈星怀就把这拼装玩具搬到了落地窗旁边。
窗帘一拉开,傍晚的光洒进来,冉择远瞬间清醒了。
视线下是繁闹的街景,面前是虎视眈眈的几栋高楼,而自己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这样的景致中。
“陈星怀!”冉择远用手肘往后撞。
“别怕。”陈星怀摁住他,“这玻璃,外面看不进来的。”
头、胸、肚子、小腹、大腿,冉择远像块胶布一样,被整个贴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后边死死抵了个人,泄过两次的阴茎在玻璃上摩擦,本应不是舒服的事,但一览无余的视觉刺激让他再次起了反应。
是不是因为最近太忙了,几乎没怎么做过?他努力给自己找着理由。
乳头也在冰凉的玻璃上蹭,又痛又爽;下面很湿,湿得不像个男人,很容易就被陈星怀捅进来了,抽插出了小电影的音效。
“小远,你看。”陈星怀摸着他的下巴,引导他的视线,“我们公司。”
冉择远刚才没注意,此刻才看到,正对面,视线矮一点的地方,就是斯海的职场。写字楼的玻璃是内外都看得见的,小会议室的窗户开着,有人在里面开会。
“综合部抓紧时间开小会呢,毕竟年底了,筹备工作一大堆。”陈星怀吹着他耳朵说,“他们在开会,我们在开荤,是不是很爽?”
啊。
开会啊!一会儿得开会啊!冉择远已经把这事儿忘了!
“星儿!”冉择远紧张地叫,“啊……我内裤……”他想起内裤应该都弄脏了,他才不要又垫着纸,更不要挂空裆。
“别担心,我带内裤了。”陈星怀老奸巨猾地笑。
操,什么时候?冉择远被顶得梗了下脖子。
陈星怀解释:“我放外套里的,以防万一。”
“你他妈有毒吧!”
“我这叫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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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俩人匆匆冲了个澡,冉择远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和残留着精液的窗玻璃,想去收拾下。
“别弄了,来不及了,快走!”陈星怀催他。
走?这他妈能走?
“我又没开钟点房,开完会再回来!”
冉择远不知道该夸他还是骂他,为了不迟到,先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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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因为太急,冉择远都没注意到俩人手拉手地下楼了。刚走出大楼,就撞见了熟人。
乌海成提着两袋奶茶,也正往公司赶,看到他俩,正要亲热地叫,突然就被现实堵住了喉咙,干涸地吐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两只紧握的手。
这还能唬弄吗?
陈星怀干脆把握着的两只手举起来,让他看清楚了,挑衅地说:“你,看清楚了?”
乌海成看看手,又抬头往上看了看这栋楼,虽然不敢相信但确实一针见血:“你们……开房了?”
“是啊。”陈星怀承认。
乌海成又看着冉择远:“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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