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表示你在做梦。
陆佳查了开春前的天气预报,想到手账本上几个名字。
“来来来,我是大老板。”陆佳抖腿颠一下王梦,
“小美人什么价位?”
王梦白他一眼:他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多给陆佳憋狠了,他妈的驴玩意儿说硬就硬。下次谁跟他告状陆老板性冷淡他把人头拧下来安鸡巴上。
不过他想玩就给他玩,反正梦医生随时都有状态。
陆佳先给两三个人播了通讯,从冷漠的脸色上来看结果都不咋地,王梦等他挂掉最后一个通话,陆佳抓过他的手和他一起撸跳动的阴茎。
他咬王梦的耳朵:
“气象局和交通部该换个人管了。”
王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给他口,黑暗中水声和肉声被无限放大,直接传达到他的鼓膜。他隔着布帘寻找他低沉的喘息。
“哈——”他吞了精液上来换气,头昏脑胀,想拉开被子再把陆佳的东西用嘴清理干净。陆佳捧住他的脸,把他还没咽干净的精液连同粘腻的口水抢过来,吃了一半,又送回去。一时间房间内全是淫靡的水声。
吻他的男人突然浑身一颤!连带着他也抖了一抖。王梦顺着陆佳的目光看去——窗外的夜色里竟悬停着一架无人机!
年后,王锴开始了自己的受难之旅。
他还开那辆纯黑色的迈巴赫——天知道陆哥这人什么毛病,顶级豪车塞满一个国际商场的地下车库,两层,走进去跑半分钟还望不到尽头。王锴有一次去接他,路过一辆小金人时脚步停了停,冲那纯手工的亮橙色骚包腰线直瞪眼的丑样子被陆佳瞧见。陆佳给这没见过世面的孩子逗乐了,翻过手腕划拉几下移动终端,
“给你了。”然后继续坐上迈巴赫的商务专座。
他就是个司机,虽然陆佳的司机肯定和别的什么总裁专车司机不一样,但王锴到底不敢怠慢自己最本职的工作。
今天陆佳带他去射击场。已经快夏天了,陆佳的西服外套换薄了一层。王锴是个傻小子,火力壮睡凉炕。他厌烦地推开趴在他身上乱拨弄的美人,套个短袖就出门。
陆佳看这个一米八八的大小伙儿穿了个勉强能叫T恤的布条,本就短的袖子还故意扯几个最新款破洞。他脖子上挂几根黑绳儿,黄毛里已经长出一茬黑色,鬓角后面是打了一连串方锥形铆钉的耳朵。要不是那双拔地而起的长腿实在太招小姑娘喜欢,丫就活脱脱一非主流高中生。
可他过了年就二十三了,陆佳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从柳和鸣手上抢下十六个蜀州市重点开发项目的经营权。
他用没绑绷带的右手夹烟,见到远处的陆佳就赶紧把烟摔地上跺。陆佳觉得还有得要教。
“手?”陆佳坐上车扔给他一个字。
“嗯?手?手好差不多了。”他看看车载导航说道,顿一顿,又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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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陆哥。”
陆佳闭上眼睛,王锴启动了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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