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从他嘴里滋出来,好像要滋掉光鲜皮囊下的落魄与狼狈。
“我操过!他就是个鸭,我操过很多人都操过!嘿——”不理会包间内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神色各异的众生,他眉飞色舞地演讲,俨然已经是这场同事派对的主角。
他说:“嗝,我操过陈毅枫的......小情妇,不怪老头被迷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根本是个,嗝,专吸男人精液的狐狸精......”
“跟他上一次床就能被榨干......操!不是我不行!我会不行?”他钩住那两个身材妖娆的裸女纤细的脖子,娇媚的女人轻笑尖叫,他凑过醉味儿冲天的嘴一人香了一口——
“我把他干烂了!在东江区那块廉价出租房里,干到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嗝——嗯......我醒的时候骨头都他妈酥成麻花,他没穿衣服,嘴里叼根从我口袋里翻出来的烟——他在数我往他内裤里塞的钞票,数完十张就往小鸡巴上一放......嗝,我在钞票里弄他,没死在他的床上......”
他第二天死在庐江岸一个水坝上边,下身碎没了,体表布满密密麻麻被虫蛀过的血洞。
陈毅枫的东城区对他只字不提,他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陆佳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窥见秘密的冰山一角,透过一个拇指宽的小缝儿。
那天他来送文件,这本该是那个瓜子脸大屁股的秘书的活儿,但她羞红了脸说今天过节,再不见男朋友她可能没办法同他过下一个情人节了——而陆佳其实不介意亲自跑一趟别墅。
陈毅枫的小洋楼根本没有设置门锁密码,因为没有人敢未经允许擅入一步。陆佳穿过刻有金色浮雕的庭院大门,走了好几步。
他很快发现小洋楼今天出奇的安静,以前他来这儿的时候,那造价不菲的庭院里总有数个菲佣在小心保养花圃。
进入别墅,洛可可风格的豪装空间内悄然无声,那些古董色调的装饰画上贴服着一层厚重的静谧。陆佳往前厅走去,先把文件往雕金玫瑰白瓷茶杯旁一丢——
小洋楼气流一动。
陆佳回忆起来,他说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第六感,一种直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潜意识里,不由自主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敏锐:静默无声的小洋楼,存在他耗费一生都要追寻的答案。
没有人给他解释:是命定之手在推他向前。
他顺着纯白色大理石扶梯上楼,二楼是更加华美的一套套雅间。长着翅膀的小天使门饰正在俯看陆佳,垂目静视他一间一间走过。有的门开着,有的门紧锁——它们都不是他所需要的。
陆佳接近走廊的尽头,终于,感受到一墙之隔的温度。
那是倒数第二间,只有它厚重的木门虚掩。
那是一个二十岁男孩一生中最不堪的场景,一般人面对自己的人生污点都避之不及。可陆佳的强大异于凡人,复述中他没有展现出丝毫抵触、厌恶、轻蔑,或者恼怒。
拇指宽的缝隙里是满墙装饰画的休息室,专机请来意大利艺术家耗时两年绘以伊甸园中的乐景,用色繁复而和谐,配合整个休息室奢华又不失享受的蓝金色调。而置于整个房间正当中、与周围景致格格不入的墨绿色躺椅上,一具无暇的胴体正跪趴着,承受缓缓滑进他屁眼里的透明玩具。
陆佳屏住了呼吸!
是那个男人!那个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一丝不挂,牛奶色的皮肤在水晶吊灯流光下如乳如玉,只在面颊与不可见的腿根处泛起红潮般的玫瑰。他微微绷着脚背,腰窝深陷,紧致的腹部还凌在空中,前胸已经完全贴进墨绿的皮革里。
盛着琥珀色金箔的透明假阳具突然被抽离他的后穴。陆佳看见那两片微张的薄唇吐露出一个无声的轻叫,小情人瞬间用微红的手指去摩挲那、为反衬他白皙肌肤而存在的墨绿皮革。他的脚趾同时曲张,在沙发里摁出一排浅浅的小洼洞。一个个同样装有金箔的透明小圆球很快被接连塞进他的屁眼里,每一个都带出“啵”一下的轻微水声。小情人颤抖着撑起上半身,藏在皮与肉夹缝中的金属乳链叮铃铃悬挂在肋骨上方。他艰难去摸自己的小腹,指尖擦到赤红色的阴茎。
最初插了一半的假阳具在第二次完整地埋进他的身体。他无法自制地在空气中颤抖,淌着蜜的空间都为这份春潮漾起波纹。汗水打湿柔软的黑发,纷纷扬扬粘连在那张完美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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