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里。只一个指节,放在平时只是大鸡巴抽离间隙叫他喊出“快插进来”的刻意搔弄,现在却给予了他少剂量的安慰。
“梦......医生,”他听到何夕气若游丝的疾喘,“我......知道,你在抠自......己,屁眼......”
他肯定是晚饭吃坏了东西,胃部一阵阵绞痛。
“......你得......干我——啊!”
他把指节从后穴里屈辱地硬抽出来!拿还带着湿漉漉不知道什么水儿的手给了何夕一巴掌!何夕舒爽地惨叫,王梦抽插着把他翻转过来,从小皮箱里挑出根极粗的尿道塞插入何夕几乎痛萎的阴茎。
腹部和胸腔内的绞痛还在继续,王梦冷漠盯住何夕藏在双臂中的脸:他一只手臂蒙住双眼,另一只在被皲裂嘴皮下的牙齿啃咬。王梦感觉他在咬自己瘦弱的骨头。
他去拎讨厌鬼没几块好肉的细胳膊——上边除了被他咬烂的肉还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疤。和破烂的齿痕不同的是它们每一条都平整漂亮。王梦动一下嘴角:这个力度配合盛满热水的浴缸都没法见上帝。
牙齿离开骨肉,何夕的惨叫就回荡在极旷阔的工作室,同墙上地上铺满的画作产生碰撞共鸣。
“......唔嗯......嗯,哈——”
突然间,他闷在两臂内哥布林般的尖耳朵听到来自上方的一阵轻风。何夕咬着骨头让牙床肉打架,把爬行动物一样冷泣的嘶吼切碎咽进食道里,竖耳窃听那阵醉酒般的喘息。
跟蜜跟油似的,香腻的奶不过如此。微微泛哑的尾音几乎带有少年人的膻味,把人心肺都哄到雪山上去——
梦医生气死了。他心想:甚至在教我怎么叫床。
他是得不到的月亮。
于是地表裸露的枯石也开口效颦。忍耐剧痛的感觉像平复抽筋,何夕喘了两嗓子,王梦把他勉强能称作“手臂”的破烂捂回去,叫他还是继续鬼叫吧。
内脏脱离了他的控制,好像它们不再是他的一部分,但神经还是牢牢接在他的身上。它们抽搐,跟身下受刑的男人一样惨叫。王梦觉得自己的喉结是不是逃进了气管里,才会叫气流无法通过。没有新鲜氧气的肺被虹吸引流器抽空,于是心脏也停止跳动。
反胃。
“操!......”他要哭了,
“我射不出来!”
他把尿道塞狠狠挖出何夕烂熟的肉棒,跳动的茎身正在干性高潮。皮包骨头的男人跟一条被活活吃空的鱼一样,在黑白交织的画布上扑腾乱舞。王梦抓捂着自己的心口,开始强迫自己有节奏地缓慢呼吸。
难以忍受的艰难,但他还是逐渐平静下来。凉风习习的夜晚,一身热汗变得冰冷,烂泥一样糊在全身。尽管已经不常有了,但每次把自己拉出回忆沼泽都这样痛苦。王梦才看到被自己捏断扎进脚踝里的玻璃尿道塞,抽出来,甩回小皮箱里。
“舔射它。”
王梦拧过何夕还在天堂地狱快速周转的脑袋,把一塌糊涂的肉棒抬到人嘴边。
男人打起最后的精神头给他口交,还好基本的生理反应他还是有的。任务即将完成,稍微放松下来的心情也促使他逐渐进入状态。两下剧烈的深喉,他把精液喷射进何夕的食道里。
显然有一部分呛入了气管,何夕垂头狂咳,唾液都淋在名为《砝码》的黑白布匹上。梦医生找自己带的手巾擦干净鸡巴与腹部腿间的污垢,也把脏东西一股脑儿扔进皮箱——妈的谁不知道何夕会偷藏这玩意儿一辈子不洗了。
他咳完了,找块干净的地方趴好等私人医生。王梦早早穿整齐衣服,也坐地上等何夕的嫖资:
“两点——额......梦医生你看就一次,我还给两条......我是不是很好?”
“别废话。”
“......嗯,第一......那架无人机应该......不是国产......原产地可能在,东南亚......”
王梦眨一下眼睛,等了十秒,发现何夕话已说完。第一条转账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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