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了一点,再换个颜色染,或者剃到黑黄相接部分,留个更短的青茬——反正这样的脸,剃什么样的发型去夜店,都少不了要往他身上挂的女人。
也或许是男人。
这里不是王锴平时住的房子,那间公寓更小更适合生活......好吧更适合凑活。他不能让梦医生的脚踏进那个地铺离门就两步路的四十平单身公寓。
这是朋友送的住宅,钥匙给他的时候已经全部装修好了,但他真没来过几次,把人抱进家门的时候甚至不知道鞋柜在哪。他踢飞鞋子打赤脚走进来,没让怀里的人往凉飕飕的地板上踩一步。美人是不需要自己走路的,王锴直接把王梦抱进浴室。
他放了水又开了暖风,给不肯脱身上最后一件浅蓝色衬衣的小人儿放进有点烫的浴缸里。蒸腾的水雾很快打湿了单薄的衣物,水色布料下就是他滑软的肌肤,要隔着朦胧把自己透出来。
王梦将半湿的头发靠上自己的膝盖,抬一根手指指挥小锴去洗澡。王锴就把衣服往地上一脱,转身去淋浴间里冲凉。他在里边待了好一会儿,开门时带出满身沐浴露香——把他自个儿都熏得打飘。
于是他翻遍偌大的公寓,总算在电视机柜下边掏到一条软壳。他站镜子前不断地抽,直到烟草再度腌透每一寸皮肤。
他带着满身的荷尔蒙跨进浴缸,在王梦预留给他的后车位坐下。亲手解开他湿透的衣衫时,漫涨出来的热水就流过光滑的浴缸外壁,流进大理石地板上的排水孔。
王梦把泡得热乎乎的后背贴进他的怀里,后脑勺靠上他的颈窝。
他抓着他的两个手,拿指尖碰他手心窝里光滑的皮肤,同时亲上他的耳垂。
“......”
王锴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放松下来,正在舒展他特有的柔韧。他吐出含热在嘴中的耳垂,舌头顺着梦医生的耳背一直往上舔。他舔过整个耳廓,拿尖牙在耳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松弛的身体又微微紧张起来。
粗糙有力的手掌滑过纤纤手腕,它们攀上脆嫩的锁骨、脖颈。王锴几乎把舌头舔进他的耳窝里了。梦医生小一推他,求他放过听了太久咂咂水声的右耳——他一扭头就顺颈线啃下去。
疾喘一声!王锴不费吹灰之力地按住他,像玩弄女性乳房一样揉搓他平坦的胸肌。这手感很不一样,是让他更加兴奋!粗糙的指纹不自觉搓上微微立起的奶头,王锴熟稔地揉捻玩弄这两个小点。
他先用指尖轻轻刮擦上面不平整的褶皱,想起这样平庸的玩乐应该不会在梦医生这儿讨喜,他就用点力把指甲掐进刚涨开来的乳晕里。
密集神经区被触弄的快感颇为复杂,王梦不知是该迎接还是抗拒,他扭动着,折过手臂去扯王锴正蹭他颈窝的脑袋。他扯人头发时一点力道都没有,好像在给他温柔地抓抓头皮。王锴被他抓了个舒爽,有点狠心地咬上王梦的肩头,玩弄双乳的手也顺着肋骨向下,摸上光滑如绸缎的侧腰。
“嗯!”
真的一只手就够了。
简直是奢侈!这样细的腰肢,把两只手都放在上面是要遭天谴的骄奢淫逸!王锴把痒得到处躲的王梦往上托一托,单手从他小腹前环过,让宽大的手掌摩擦一边的侧腰,另一只手伸向魔鬼教出来的欲壑难填......
“啊......”
他在一片雾气中开口。分开他的双腿你不需要用力,王锴极色情地从膝窝轻抚到腿根,用暧昧的力度让他痒让他疯!被搂在臂弯里的小腹因呼吸而抽动时,腰间的皮肤就在掌心上下攀滑。他忍不住去逃,王锴就往下一点卡住他的髋骨:现在他只能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小幅度挣扎——他真就被完全掌控在男人的手心!
——这才叫一只手就够了。
“啊,小锴......”王梦把手指插入老在他身上放肆的嘴中,“嗯哼,你——”
王锴纠缠这两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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