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的败类,热浪配合汗水将其冲垮。梦医生对他那点小心思置若罔闻,一口咬上眼前刀削的下巴——
还忍不是男人!王锴抱起他的腰,豹子叼食儿一样把他咬进厕所,他们挤开排队的人群直接钻进一个刚空出来的隔间。憋急眼的醉汉对着紧闭的门一阵狂拍,王锴把他当作助兴工具,一边享受外边暴躁的叫喊,一边下手脱梦医生的裤子。
那皮裤太紧,他把拉链拉到底,才勉勉强强把手伸进腰窝之下,紧接着就是一愣。
怪不得,这么低的腰线怎么就露不出内裤呢!原来他没穿。
“操......”
他刚才跟自己蹦了大半天,内裤一直没穿?
“小妖精!”他一边咬着牙骂正粘在他身上扭的王梦,一边火急火燎扯下那条皮裤。王梦也不怕把自己勒坏,硬了一半的茎身马上跳了出来,一顶一顶在王锴小腹上吐口水。
他们身高差不少,梦医生踮脚垫到脚趾头抽筋,王锴让他扒住自己的后背,一手架起他一条腿,一手去探他后面那处湿哒哒的地儿。
他不只没穿内裤,他还边蹦边流水。王锴脑子发昏地想这被强奸了都没处说理。他叫王梦含一下他的两根手指,从他嗓子眼里抠出一连串粘腻的口水,下一刻就急不可耐地将二指都插进去。
他扩张得很潦草,但梦医生一如既往地不在乎。他把浑身的软都淋到喉咙口,低低地在王锴耳边说了声:“没事的你直接进来吧。”
王锴解了裤链就插进去。尴尬的体位让一开始的进入没有那么顺利,王梦咬着龟头与一点点柱身,在王锴胸口呼呼呼喘气。王锴就先让阴茎滑出来,让梦医生转身扶住门,再一次,从他身后进入。
这一下几乎没顶,王梦捂上自己的嘴巴,尽量把哼声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王锴抽出来一点点,又顶进去,他瞧见T恤下凸起的肩胛骨向内一收。
屁股里深埋的凶兽快速抽插起来,王锴把虎牙咬进薄薄的耳廓,享受后穴里一阵绞紧。
他故意把嗓音压成正在用砂纸打磨的生锈金属,将热气吹进王梦的耳道:
“怎么样啊小老板?你说进舞池里蹦迪就尴尬——嗯哼!你在厕所间里挨操就不尴尬了?”
他无力反驳,委屈地流下一行行清泪。
王锴箍着细腰下的胯骨闭目抽送,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狎亵的呻吟。
他睁眼,见梦医生还在委屈巴巴地咬指节,再一听,原来这浪声是从隔壁间传来。
怪不得每次上洗手间都能见队伍排到天边去——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低素质人口原来还不止一对!
王锴听了几下隔壁间的细嗓子喊叫,皱眉问这稀烂的演技究竟是助兴还是扫兴?他叫自己专心,谁知随着那婆娘的骚叫越来越高,操逼的男人居然也加入了!
王锴觉得再听下去自己一身雄风都要被叫萎,他眼神一暗把梦医生从墙上捞起来。王梦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很快触上一块坚硬的平面。王锴把他放在了马桶盖上。
年轻男人有他这个年纪少有的细心,王梦没有直接坐上马桶,而是倒在了王锴的衣服上。他仰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躯把他压进顶光灯投射下的阴影里。王锴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把阴茎操入湿哒哒的屁眼。
“唔!”
王锴拿双手分开他的大腿,叫他在猛烈地操干下往下滑。尽管衣物使马桶盖没有那么冰凉,王梦的尾椎骨还是磕上了坚硬的白瓷。王锴操得又重又狠,肉体的啪啪声急促还响亮。他眼角一热,几乎攀上云峰。
他瞪着脚想叫他差不多就行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可谁料这死小孩不仅坏心眼还他妈不要脸,王锴把他的腿折上去,伸出挎在他膝盖下的手,把梦医生捂在嘴上的双手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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