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体。
“我跟你们走。”辽竹说,他扫视了一圈酒馆里的人。
他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这是他和几个战友为数不多落脚之处,他不会让这些权贵把这里毁了。
是他抢走了文哲的枪,所以他负责。
文涵记住了辽竹,他也相信辽竹清楚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后果。
于是他被带出去了,其余的人一个都没动。事实证明文家还是说话算数的,至少那之后他们也没有清算这家酒馆。
他被塞进了那辆车里,既然文哲想要,那文涵就让文哲玩个舒坦。
辽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就在酒馆外的那辆车里,文哲几乎没看清他,就把他摁在座位上,扯开他的皮带和衬衣,狠狠地进入着。
而文涵和他的手下就在车外围成一圈,以免他逃跑。
文哲给他的性和之后每一次都很像,他喜欢虐待,喜欢暴力,他总是醉醺醺地推开门,不由分说地把他往床上推。
有时候用润滑,有时候不用。他们甚至都没有好好地亲吻,那阴茎便狠厉地戳进后穴里。取而代之的是他会在辽竹的身上啃咬掐拧,让他疼痛地流出眼泪,再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求饶。
可是求饶也没有用,他的顺服使文哲下手更狠。
他不止一次问过辽竹,他说你被我哥玩过是不是,你被我哥玩腻了,是不是。
于是精液会射进他的肠道深处,射进他的嘴里,看着他吞咽和清理,再辱骂他的下贱和顺从。
而听到这些话,辽竹只觉得滑稽。
他当然从来没有和文涵有过什么,哪怕是第一次,都是被文哲夺走的。
这是辽竹第一次做爱,但感觉和被强暴没有两样。那撕裂的痛楚和棍棒的捅戳让他眼眶湿润,而文哲狠狠地释放进他的肠道。
后穴犹如火烧,好似被子弹打穿后的痛。鲜血沿着大腿流下,而他硬是没哼一下。
也就在他以为这个凌虐结束时,他伸手摸到了对方的小腿。
没错,那是一块枪疤。
他猛然回头,而他却被抓住了头发摁低了头。
文哲仔细地抚摸和亲吻着他后背的肌肉,以及战争留下的痕迹与硝烟的烙印。
他带着浓郁的酒气说,“你看起来,像去过那个地方。”
那一个飞沙走石,硝烟弥漫的地方。那一个剥夺了所有的怜悯和爱,只剩下骸骨和尘埃的地方。那一个他们都被放弃,被抛下的地方。
车门打开,辽竹被拽了出去。他赶紧提起裤子,却又被文涵的人逼着跪下。
这一幕何其熟悉,他就这样对待过其他人。
他如此对待过很多人。
文涵静静地吸着烟,烟味钻进了辽竹的鼻腔。他的衬衣也被丢了出来,带着精液堆成一团。
等一根烟烧完,文涵让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片刻后,问——“来文家做事,想不想。”
TBC
19: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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