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扬眉,他赶紧四下看看,确定周围没什么认识的人,以及思索一下之后跟辽竹到底是继续认识还是标识“我从来不懂什么辽竹”。
“你要在意,我们就换个包厢聊。”辽竹笑了。
毛熊再次感慨结婚了和没结婚真是不一样,而且有钱和没钱也不一样。包厢,他们这逼地方坐哪说话都要喊着来,还他妈包厢,换个卫生间聊还差不多。
不过还好,辽竹成为家庭煮夫之后那是早起早睡的,当初天不黑不沾酒,天不亮不回家。这会是白天才出来和他喝一杯,还得按时回去做家务。
周围人不多,只有几个零散的顾客,坐得远。
“我和你不是朋友了。”毛熊闷了一口小钢炮。
辽竹彻底笑开了,他说那也行,我跟你买点东西就走。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信封,还没推过去,毛熊就用手一摁,不需要拆包,他就清楚里边有多少匹布了。
“你离婚了就没有配枪资格了,”毛熊压低音量,“但你还住在富人区,若是给人查出来了,可不就是进去一趟的事。”
毛熊是卖枪的,也是辽竹老战友,他们从佣兵团离开多少年,他就卖了多少年。不过他可不是黑市商人,他的枪都是出给权贵。权贵能帮他疏通关系再颁营业执照,这在他们这行里,营业执照就是一张连国会大厦都能自由进出的通行证。
不过你要说完全合法那也不合适,毕竟枪拿久了,对枪就挑剔,有钱人总想要一些更生猛的玩意。
所以就算他敢卖给辽竹算是赚些零花钱,能出货的也就是最朴实无华款式的手枪,平时巡逻警拿着的。他之前给警署提供时还有剩,给辽竹一把也行。
他很肯定辽竹要的不止这些。
辽竹这小子是什么人,是当初没枪了都能捡着零件凑出一把的家伙。糯米和火药也不懂他咋搞的能混装枪膛里,打到人身上都给他烧出一窟窿。
他就给辽竹打过,那烧出的地方后来给他弄了个刺青。
辽竹把手从毛熊毛刺的胳膊下收回来,“我不为难你。”
“你他妈说这话不就是在为难我啊。”毛熊答。
辽竹和他碰一杯,他会陪毛熊喝些高度熏酒,他清楚毛熊喝高兴了底线就会宽容。
“跑船的找过我了,”辽竹见着毛熊没有把信封拿走的意思,补充一句,“不是为了他,也得防身。”
毛熊犹豫了很久,不过还是把那信封收了。打开大衣再合上,一股浓郁的说不清是什么的体味从他身上散出。
“妈了个逼的,”毛熊道,又灌了几杯酒,一如既往地骂,“那几家权贵都一逼样。”
“顺便帮我查个人,”辽竹说,“如果方便的话。”
“不方便,这不带买一送一,”毛熊呷呷嘴,但还是抬了抬下巴,“谁?”
“友郡,文涵的爱人。”
TBC
19:11:23
(12)
友郡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其实他的住宅很小,但他总喜欢留在这里。尤其在他和文涵关系变差了之后,他可不像辽竹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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