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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哲见着这两个人一人一瓶酒,也有些好奇,“怎么,我还不懂你们关系这么好。”

渠进连忙道歉,然而文哲示意他出去。

他的目光盯着辽竹,而辽竹只能把头低下,再站起来。

辽竹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晚过来, 而他身上的酒味和手里拿着的酒瓶子告诉他,不,他当然不会只来过这里。

文哲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拍在桌上。他静静地打量辽竹,看着辽竹过去又把门关好,再坐回原位,顺便给他点了根烟。

他的腿上纱布已经拆掉了,看样子好得差不多了。文哲沉默地吸了几口烟,辽竹便问——“我……要不要去给你弄些宵夜。”

文哲笑了一下。确实还是婚前的那一套,辽竹这小子滴水不漏。他真的从辽竹身上找不到对他们文家使坏的地方,除了他的档案。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

“你腿上的一枪,是我开的。”辽竹没有听完文哲说话,抢答道。

这话一出,文哲之前想说什么全给堵了回去。

不仅如此,他的酒也醒了大半。

辽竹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想说这件事。文哲已经不相信他了,而坦白他开过那一枪,不外乎给文哲足够的论据证明他接近文家的目的。

可是他没有。

他真的没有。

他也想像管叔一样,和之前的组织划清界限。像他一样为友家或者文家干活,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不在乎文哲爱不爱自己,就算不爱,不把他赶走就可以了,他满足。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管叔。

“很多年前你在南部的战场,帮助过一个南军。那个蒙面的南军给了你一枪,是我。”辽竹说。

“后来你从战场回来,经常去贫民窟的酒馆。你和你哥闹过矛盾吵了一架,你随便抓了一个人干了一炮,是我。”辽竹又说。

“我认出了你,找到你哥。我想在你的身边谋职,向他坦白了一切。他刚好少一个能放在你身边的探子,选了我。”辽竹再说。

但这些都不是辽竹想说的,他想说的只有一句——“如果说我接近文家有目的,那目的就是你。”

如果不是受到了文哲的帮助却恩将仇报,辽竹不会离开战场。

如果不是感觉到文家成为跑船人的目标,辽竹不会留在文家。

如果不是收到了那条短信的威胁和施压,辽竹已经被毛熊安排离开了。

他被奴隶养大,他嫁给了文家的二少,这看起来确实就像是为奴隶组织干活,或者说只要是奴隶组织的人,他们会默认辽竹属于他们的一方。

就算辽竹不属于,他也无法澄清。

他爱文哲,虽然这爱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招供了,没有刑罚,没有枪管,但渠进的提问让他明白,如果他一直被关在这里,文哲无法独自应付接下来的战斗。

那场来自于奴隶组织和四大家族的斗争犹如一团浓雾,文哲只能窥见一隅,而他需要告诉文哲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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