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进了涸江再回来,毕竟就算穿过了涸江,那边的粗砂地也会把人吃干抹净。
文哲清楚,因为当年他的部队就驻扎在江边。在那狭小的入口布设军营,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毕竟奴隶若是不走水路,就必须越过高山再过来。
奴隶组织驻扎在山里。
而从山里出来,再走过这条泥泞的小路,跑船人酒馆是他们与外界沟通的驿站。
当下酒馆没有什么人,辽竹打算开两间房,等到夜幕降临后这里会有跑船人过来接活,而奴隶组织的人也会过来收买信息。
“要一间就可以。”文哲示意了一下,让柜台换一把钥匙。
“一间,双人床还是单人?”柜台的小哥摸索了片刻,目光扫过两人。
“双人床,他是我丈夫。”文哲摸出金币,拨过去些许后,换了门牌。
他搂过辽竹往楼上去,辽竹有些尴尬。不要说当下离婚了,就算没离婚,文哲也很少这样搂着他。为数不多陪文哲出席酒会,文哲也只是在介绍他的时候搂一下。
打开房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文哲也松开了辽竹,把门再关上后,才道,“占了你便宜了,你理解一下,他们认为我们是夫妻好些,方便我和他们谈话。”
辽竹认可。毕竟所有的随行都不再跟他们过来,以免奴隶组织的人防备过强,觉着他们宣战来了,压根不出现。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烟灰缸,文哲坐在床边,拉过小桌子,对辽竹道,“你去洗个澡吧,养好精神,当下你就是我保镖了。”
辽竹笑了一下,没接话。
然而等他洗完澡出来后,文哲已经从楼下拿了几个饼和一壶酒。
他愉快地喝了好一会,见着辽竹出来,说这酒还不错啊,有点苦味,但多喝几口暖得很。
辽竹一看,还不等他把裹着下半身的浴巾摘掉,就赶紧摁住了文哲的酒瓶,“这……你不要喝这么多,这是黑岩河自酿的酒,后劲很足。”
说着他赶紧把瓶子抢过来,瓶子里只剩一个底了。
辽竹急了,他说你喝这个你晚上不用谈了。
文哲笑起来,他说你没跟我喝过酒啊,这一瓶都不到,你能喝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辽竹不听他的,收拾收拾被子让文哲赶紧睡。
两个人就这样推搡起来,文哲要把那剩余的一口喝完,辽竹不给,结果一推搡,辽竹跨腿上床时估计步子迈大了,浴巾一下子没兜住,刷拉地敞开了。
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不过辽竹率先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赶紧去抓着浴巾的边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浴巾落地之前猴子偷桃雾里探花,好歹在他的小伙伴与冷空气接触的刹那给他又捞了回来,好好地遮在帘布之内。
结果局势太过混乱,就在辽竹想把浴巾捆得牢固一些时,手往下一撑,猛然撑到了文哲两腿之间。。
文哲“操”地骂了一句,失去了有生战斗力。
他赶紧想护住下体,岂料辽竹也太着急,手里的一软也让他意识到撑错了地方,马上想抱住文哲,搞得他的脑袋一下子顶到了辽竹的胸肌。
浴巾失去了牵制,再次软绵绵地滑脱下来。
当下文哲的脑袋压在辽竹的胸肌里,而那如花瓣拨开时的花蕾一般的软绵绵的小伙伴在他眼前展露无疑。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几秒。
而后辽竹赶紧放手,慌慌张张地从文哲身上下来,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捡浴巾。
但浴巾全是地上的污渍,文哲抢先一步抓起它,丢到旁边的桌子上,再向辽竹甩过被子。
“你盖被子好了,”文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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