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属于浦舟,”文哲坚持,“你属于我,你是我的人,我要把你拿回去。”
辽竹紧了紧牙关,刀刃在脖颈上传递着冰凉的温度,他压低音量,警告——“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不想听。离开这里,我当没有认识过你。”
所以文哲不说了。
他只是沉默地望着辽竹,享受着房间里渐渐冷却的怒火。
于是就在辽竹把弯刀收回的同时,文哲猛然支起了伤腿,朝着辽竹扑去,彻底地扑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辽竹奋力地挣扎着,而文哲则不管不顾地吻住了辽竹的嘴。
他的亲吻比他的拳脚更卖力,不给辽竹留推开他的可能,在整个人压制住辽竹的同时,再摸索着握住了辽竹持刀的手指。
继而他推开刀柄,与辽竹十指紧扣。
他清楚辽竹不爱他了,他也确实就是要一个机会。
只是他没有告诉辽竹,他不是征求辽竹的同意,而是无论辽竹允不允许,他都要这么做。
TBC
19:16:32
(116)
辽竹不清楚自己爱着文哲什么。
或可以说,他不清楚自己对文哲的感情。
可是当文哲撕开他的衣服时,他没有拒绝。当文哲解开他的皮带时,他也没有拒绝。
他想起毛熊对他的评价,说他自从找到文哲之后,他似乎就乐意当对方身边的一个家庭煮男。他是什么,他是一个佣兵,是走过雨林也走过沙地的战士,是住在涸江度过沙岗的猛将。可是为什么当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会如此地渴望这个人的拥抱。
所以当文哲赤身裸体地与他相拥时,他才真正被抢走了武器。那武器不是弯刀,不是枪械,而是他的拒绝,他的坚持。
他的眼眶再度红了,可他感觉到身体里没有情欲。当文哲如饥似渴地抚摸和亲吻着他时,他只想好好地搂住这个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任由他在身上宣泄着渴望。
文哲对他的眷恋犹如决堤的洪水,当他再度闻到辽竹身上的汗味时,所有被辽竹划出的伤口都再无关紧要,因为那些痛楚都汇聚到了下体的一处,让他急切地想要用对方的温暖包容与安抚。
毛熊说,干这一行的,哪里有洗手不干的道理。既然不能洗手,你怎么会去奢求爱情。
辽竹觉得他没有这样的要求,可为什么他就留在了文哲身边。当文哲扎入他肠道的刹那,好似他便能把熟悉的孤独感放下,让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轻轻地皱起眉心。
文哲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贯穿,而那痛楚之下是磅礴的满足。那满足就像是长途跋涉之后的小憩,是浩渺烟尘里望见的绿洲,是他能够坐下来,放松下来,信任下来,把自己交给对方的舒坦。
因为他就是莫名地相信,文哲是护着他的。从他还戴着南军标志时,文哲便给他包扎了伤口。从他还是一个秘书时,文哲就提出了结婚的要求。在他因为身份的低贱被人瞧不起时,文哲搂住他的腰,带着他推杯换盏,逐一介绍。
文哲说,他是我的爱人,辽竹。
辽竹幼稚,他就吃这一套。这句话好似给了他身份证明一样,那证明是他在墙外和墙内都求而不得的东西。是他心底里的渴望,也是他不愿意袒露的脆弱。
他不想再流离失所,而文哲签下了离婚的字,告诉他——不会,文家的产业少不了你,你可以走,你也可以永远留下。
文家有你的位置。
这里可以是你的家。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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