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手吃痛不得不松手,而握着扶手的胳膊赶紧接住了落下的弯刀,然而这就让他再次脱离了扶手,辽竹赶紧再补一脚,让他彻底地滚到两层楼之间的平台。
而辽竹仍然不敢给剑手准备的机会,他追下台阶,一脚踩在剑手手持的弯刀上,而他的膝盖马上抵住剑手的胸口,匕首猛然地扎向对方的脖颈。
不过辽竹忘了另一件事,那就是沙岗笼的勇士会抓住刀刃。
没错,就在刀刃落下的瞬间,剑手竟然干脆地,徒手地抓住了匕首。
而辽竹还有防备,他原本不想用这一招,毕竟会让太多的人看到他,但若是他给了剑手余地,他估计再难有如此的胜算。
于是他一边手抓着刀柄与之抵抗,另一边手迅速地从腰间拔出配枪。
大多数时候到了这一步,只要辽竹完美地用枪抵着敌人,那对方都会认输,然而剑手不是。
就在辽竹摸枪的刹那,剑手居然把匕首从刀柄处掰断,用鲜血淋漓的手抓紧了刀刃,还不等辽竹瞄准便对着辽竹的脖颈捅去。
辽竹被这一刀推开了,而他的枪也在他扑向地面时脱手。
剑手立刻跃起,踢开手枪再扑向了敌人,他掐住了辽竹的脖颈,整个人骑在了辽竹的胸膛。
而他握着的刀刃几乎嵌进了他的手里,那鲜血一滴一滴,打在辽竹的面颊。
“厉害了,小子。”剑手笑言, 而后用力扎下了那没有刀柄的匕刃。
辽竹确实打不过他。
辽竹说过。
TBC
19:17:13
(132)
房间的门打开的刹那,友郡赶紧扣下了手机。
他站了起来,而他见到了整条胳膊都是鲜血的剑手。
剑手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他也不关门,进了房,把那肮脏的弯刀放在桌上,自己把衬衣脱掉。他露出浅棕色的肌肉,再用衬衫卷住了他那一边被伤到的手。
而后,他坐了下来。
看着友郡盯着他身上的血渍和刀疤,笑了,他说怎么地,不该轮到你脱了吗。
说着他四下看看,没见到更多的埋伏时,揶揄——“原来你没带更多的人呀,我还把衣服脱了,给你看光光了。”
友郡这回才反应过来,默默地坐下。桌面的弯刀搁在他俩之间,给友郡带来逼仄。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不过都到这份上了,他也深吸一口气,到他做自己的活了。
友郡说,“这次邀请你过来,我们想再次明确一下态度。我们已经把行贿档案交给你们了,而如果你们还要求我和辽竹为北瓦干活,我们不得不怀疑,实际上你们没有与文家合作的诚意。”
“你派辽竹来刺杀我,就是愿意合作了?”剑手到处找找,还好,桌子下有一箱没开过的酒,他拉过来踩在脚底后顺出一瓶。
友郡咽了一口唾沫,接话——“你来到这里羞辱文涵,我想也不是愿意合作的意思。”
剑手哈哈大笑,笑出的酒气钻进友郡的鼻腔。他说我都讲了,你们不乐意,就让庆家做,我觉得他们家会乐意的,至少——
“那我们只有销毁行贿档案了。”友郡打断了对方,回答。
果然如他和文涵商量时那样,听到这话,黑剑手稍稍顿了顿,而后装作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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