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手确实厚脸皮,这大概也是继承了北瓦创始人的脾性。所以他也无所谓对方揭穿,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友郡,片刻之后,他把腿收了下来,酒瓶拍在桌上。
他摸出了裤兜里的信封,拿出邀请函。
上面有着邀请人签字的地方,也有着剑手签字的地方。他上下摸索到处翻找,找出了打火机,烟盒,钱包,护照,子弹,手雷,安全套,润滑剂,还有——友郡无奈,自己摸出了笔挪过去。
“你为什么还要带润滑剂。”友郡看着对方签下自己的名字后,目光扫过一样一样摆出来的东西。
“我很柔弱的,我不喜欢屁屁痛。”剑手说。
剑手签完,友郡也签下了文涵与文哲的名。
剑手拿起来吹了吹,再把桌上的东西都收回裤兜里。而后他站起来,说你不用留我喝酒了,我还有约,这会都——
“辽竹在哪。”友郡跟着站起。
剑手回头瞥了友郡一眼,而后走向门外。友郡赶紧追了出去,便见着辽竹被绑着双手,还捂住了嘴。
剑手舍不得地摸摸辽竹的脖颈,轻轻地说——“我被你男嫂抢劫了,只能把你送给他。”
说完,剑手收回了手。
他再次和友郡示意了一下,走向长廊的深处。
TBC
19:17:19
(134)
辽竹是刻苦的,因为当他回到文哲的住宅,还没有来得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甚至都没来得及处理伤处,便马上找到笔记把他印象里的黑剑手的进攻与防守优劣记录下来。
文哲对文涵说你看看为什么他能升职加薪,公司要都是这样的员工该有多好。
然而当辽竹对着他的笔记苦思冥想到文涵与友郡都离开后,文哲改变了看法。
他不好玩吗,他不比黑剑手好玩吗。他找出医药箱帮辽竹包扎完了,辽竹居然还在纠结他们的招数。
所以文哲只能自己拿了瓶酒,靠在桌子边陪辽竹。等到辽竹也放下了本子,有些苦恼地搓了搓眉心时,文哲才说——“你下班了?”
辽竹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歇会,“我很少对战传统沙岗笼出来的人,尤其是近身。”
文哲拿起他的笔记打量,而后又扣下了。他觉得他是不能理解上面的写写画画的,不过——“也不懂那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友谊赛,你可以什么侍卫管家都这么打过去。”
“四个人里应该只有剑手有这样的身手,”辽竹说,“而其他人……比如黑侍卫,他们都不是传统沙岗笼出来的。”
而传统沙岗笼若不是被对手喝了血,便是独自从里面离开。这样严苛的训练让他们具备非凡的技能,也让他们有着敢握住刀刃的胆量。
这也是为什么辽竹不太乐意文哲去北瓦,因为若是到了那里,到处都是高手,辽竹很难再像于浦舟时这般全方位保护着文哲。
“但我需要你。”文哲说。
说完,他放下了瓶子。
其实这些话他想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辽竹逃跑之后他就琢磨着,只要找到对方,那他便不想再放过机会。只是回来后一直忙于各种各样的事情,到了这一刻——辽竹身上缠着绷带,而他口袋里也什么都没有准备。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站起来捋了捋衣襟,清清嗓子,而后单膝跪下。
辽竹马上抓住他的手腕,他说不要跟我说这些。他知道文哲是要讲什么,而似乎文哲总是如此,想到了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