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伽情不自禁的垂下头,抵着罗沙脑后软软的小卷毛,低吼着,狠命的朝罗沙屁股里拱腰抽顶,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盖过了天地间一切的风吹和草动。
罗沙嘶哑的嗓音不再尖锐,只有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的哭叫,像被驯服的小狼。
然而,这匹小狼终究还是太力弱了,摩伽想,在他这里,罗沙永远都是一只小绵羊。
“啊!”罗沙忽然惊叫一声,摩伽狠狠的咬住了罗沙的后脖颈,如狮子一样低沉的哼着,凶悍的猛力一顶,滚热的精液汩汩的射在了罗沙的屁股里。
溪水潺潺的流着,荒野无人。
摩伽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压着罗沙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从头顶渐渐转到西边的天空时,摩伽才把终于软下去的性器从罗沙红肿不堪的屁股里拔出来。
两人一起回寨子,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罗沙捂着屁股颤颤巍巍的走在前面,摩伽拿着罗沙的短刀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直到天黑才回到了寨子里。
进寨子后摩伽就把短刀还给了罗沙,罗沙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摩伽,既怒恨又惧怕,但最主要的还是不解和困惑,不过小命暂时还在,罗沙接过短刀就急忙跑了。
这次在婆奴部一无所获,两个首领气恼不已,直嚷着要休养生息一段日子,到时候再杀到婆奴部去,抢光他们的猪羊和女人。
寨子里又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摩伽还和从前一样,没事的时候就窝在自己的栏棚里睡觉或者发呆,也没再找罗沙。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他比从前积极了很多,约摸快到时间了,不等哨子响,他就会先出去,坐在亭子里等。
这天傍晚,摩伽坐在矮竹床上,背靠着墙,静静的看着后窗外的日落发呆。等橙黄色的夕阳从窗口的藤栏里移走的时候,要吃晚饭了。
摩伽起身穿鞋,跨着大步走到了众人吃饭的亭子里。
有些男孩子怕抢不到凳子坐,早早就来了,各自占着一个位置,夹杂着各种肮脏的笑骂在嬉闹。
摩伽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那个小绵羊。他面无表情的垂下目光,就近坐到了桌边,已经有人自动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个宽敞的位置。
亭子里越来越喧嚣吵闹,摩伽坐在桌边,安静的像一座硬冷的雕像。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没人见他笑过,也没人敢来招惹他。
不一会儿,日头就落在了大首领的木楼后面,三声哨子响起,吃晚饭了。
摩伽又抬眼扫视,迎面就看到了跟在别人身后,畏畏缩缩走进亭子里的罗沙。
罗沙对上摩伽的目光,那眼神瞧着是怯弱恐惧,可又暗藏着只有摩伽才能看出来的凶狠和杀意,这让摩伽感到有趣。
有趣这种感觉是摩伽从未有过的,所以这也令他感到莫名的愉悦。
对视的目光只有一瞬,罗沙总会先低下头或者转开眼神,站在大长桌的另一头,离摩伽远远的,而摩伽也垂下眸子,开始闷头吃饭。
今天的饭菜很不好,只有米糊和青菜团,但是男孩子们依然抢的吱哇乱叫,毕竟能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这时,一声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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