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泛着焦渴的味道,霍程搔了搔自己的板寸,打趣道:“这才几天不见,小白这么想商总了?”
闻言,白生便笑起来应了声,白嫩的肌肤随着脸部的肌肉而动作,绷得有些发紧,他取来男人嘴中的香烟,睁着眸子用眼神询问他,终于换来商绪与他相见后的第一句话:“疼了?”
白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由于牵扯的动作,自己的手背被掉落的烟灰烫出了一块红斑,仿佛一朵娇俏的腊梅落在了他的这片雪地里,随后便有一张微凉的嘴唇贴在了他的手背上,厚度适中,但软得让他心颤,呼出的热气撩着他手心上的绒毛。
随之而来的便是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众人心知肚明他白生是卖屁股上位的,谁会真的明白,在这场本来不该发生的关系中,他也是动了心的。
霍程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作为商绪多年的好兄弟,他还真没见过几个人能从这个人的手心里逃走过。
他常常在酒桌上趁着喝大了就肆无忌惮地骂商绪是个男女不拒的畜牲,是滩活沼泽,伪装在丛林里,周围都是绚烂无比的鲜花,真正的猎物只有在泥足深陷的时候才堪堪见到他拥有着蛊惑人的真面目。
霍程看着才出道不久的白生,那眼里的爱慕可不是假装出来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助理在外敲了敲门:“霍总,A网站的娱记预约的白生先生今天下午的采访,现在人已经到楼下了。”
他想也不想就要帮白生推了,话到嘴边,却看到商绪冲他投来的目光:“A网站?”
“对,十八线的,业务能力极差的网站,白生还没火的时候定下的采访,一直推到了今天。”
“是前些日子做了我成长经历的时光轴,进而剖析我有玩过多少个男人的A网站吗?”
霍程眯眼愣了一愣,大脑搜寻了一下相关的报道,似乎的确有这么一篇娱乐新闻,但因为推广不好,或是遭到某些限流,浏览量曝光度也一直没有上去。
“现在的造谣成本太低了。”
霍程感慨。
商绪刮了下怀里人的鼻尖,拍了拍他的腰畔示意让他起身,转过头来,提了嘴角无所谓地笑道:“造谣什么?里面的每句话,可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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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梦里,应该有乍泄的天光,与烧红了背脊的山峦。”
刚刚下过雪,天色有些阴沉,刚从采访车里拿出来的笔电屏幕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屏保中遒劲的字迹每一笔折峰都格外地有力,以至于白策输入密码的间歇,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用拿过小笼包的脏手给笔电的液晶屏上留下的几道油污。
某传媒公司楼下的喷泉池里结了薄冰,几股小水流从喷射装置里稀稀拉拉地喷着,他蹲在水池边缘的大理石平台上飞速地打着字,脚下的区域满是鞋底的泥渍,良久,他才揉了揉鼻梁山根,缓解眼睛的酸涩感。
实习生张强扛着沉重的摄像机从采访车上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今天的皮鞋不防滑,他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摔折了他自己没事,摔坏了肩上的机器,怕是不仅要不到那点儿连自己都养活得够呛的实习工资,还要往编辑部倒贴钱。
张强将夹在耳朵上的灰色耳套拨开一点,露出被冻伤的耳朵一角,站在了白策的面前,问道:“还是按昨天商量的进行?问答部分你准备好了?”
白策关闭了页面,闷声道:“差不多。”
他懒懒地伸了个腰,这次采访他是被临时换上去的,一直负责的人是编辑部的月姐,挺着个老大的肚子,每天穿着高跟鞋在走廊里健步如飞。
白生的个人采访约到了,只不过他的公司在拖着时间,他从月姐五六个月的肚子,一直看到了九个多月正式进入预产期,大前天被送进医院,白生的经纪人终于通知说白生本人有时间了。
他无奈接手了白生的背景资料,在月姐殷殷期盼的眼神中,花了两个通宵看完所有,增删了提问环节的部分问题,黑眼圈重得,和他同桌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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