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适应了之后就猛烈地抽插起来,阴茎带出透明的水液,在撞击里被打成了白沫糊在穴口。
“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啊……慢……啊!”不管春来怎么央求,沈云楼都没再顺着他,一个劲地发泄,看起来是真的想把他操坏。
“哥,要坏了,真要坏了!”
持续了一会,春来仿佛接受了,也不喊轻一点慢一点,反而腿大张着,脸上红得厉害,舌头吐露出一点来,穴里绞得紧,不多时就喷了一大股水浑身颤抖。沈云楼俯下身叼住他的舌头嘬弄,涎液从嘴角流下来,春来一脸失神地任他亲吻。
春来突然笑起来,用手搂住沈云楼的脖子,说:“生气了啊哥?好凶哦。”
沈云楼没跟他多废话,阴茎退出来时精液也往外流,春来穴口时不时还在收缩,看着色情淫靡。
他躺到春来身边,用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春来凑到他跟前吻他一下,说:“哥,哥哥,你自己说我谈恋爱也好约炮也好,随我喜欢的,你干嘛生气啦。”
“没有生气。”
过了一会沈云楼又问:“真约了?”
春来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他:“那你没再跟别人做过吗?”他用手掌在沈云楼的性器上摩挲,问他几年不做爱真的可以吗?真的忍得住吗?
沈云楼翻过身抱住他,嘴唇离得很近,呼吸交融起来就顾不上回答问题,先接吻再说。
结束之后,他说:“中间约过一个,不太喜欢没再继续了。”
“男的女的?”
“女的。”
春来抬起头,皱了下眉头,问他:“沈云楼,你以前说你炮友有男的有女的不会是骗我的吧?你只是想操逼对吧?”
“……”
他突然压低声音,贴在沈云楼下巴上:“沈哥,是不是我很方便?既可以当男的,又可以当女的。”
沈云楼想把他嘴捂住不让说,被春来躲过去了,接着问他,“今天操我前面,明天操我后面,不会怀孕,能内射,而且还喜欢你,是不是特别方便。”
“哥哥,你今天好凶,逼都要被你操烂了,你摸。”他捉着沈云楼的手放在下面,沈云楼轻轻地给他揉,说明天买点药膏回来。
太晚了又累春来就困了,开始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睡着之前还搂着沈云楼的脖子,想让他亲一亲胸口,于是沈云楼嘬住他胸前的红粒,慢慢舔舐,春来一会就睡了,梦里还梦到和沈云楼做爱,嘴里哼哼唧唧几下,醒过来发现沈云楼真在插他。
“大早上的,荒淫无度吗你?”
“你今天又不上班,接着睡就是了。”今天动作很轻,可能顾虑到昨天下手过重,春来有些疼。
春来撑着起身,看沈云楼换个姿势弄他,进出的阴茎粗大发紫,浓密的耻毛摩擦在阴蒂上,激起一阵一阵浪来。
“啊…再重一点哥。”
等做完春来像虚脱了似的倒在床上,他瞥到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吻痕,昨晚他要沈云楼吻他的胸,沈云楼就在他的胸口又亲了很多印子出来。大腿根也有很多吻痕,沈云楼简直像一条圈地的狗一样,到处留了消不下去的印子。
躺了一会沈云楼捞他起来去洗澡,热水洒在身上把那些吻痕蒸得更红了,春来自己看着都起反应。沈云楼又要凑上去吻他,被春来推开了,假模假样的凶他。
“不行哥,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了,我遭不住的呀哥哥!”
沈云楼没再坚持要弄他,给他清理干净之后用浴巾裹起来。春来站在玻璃外看沈云楼洗澡,蒸汽将玻璃模糊了,他看不清沈云楼的躯体,只能看个身影。
春来站在镜子前把浴巾扯下来,看镜子里光着的人,春来后来发育了一些,胸比以前多出一点圆润的弧度,他自己用手去揉捏了一下,没感觉什么好玩来。胸口的吻痕看着有些可怕,没有腹肌,只有白嫩的肚皮,腰两侧还有沈云楼掐出来的淤青,看起来伤痕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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