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亮屏幕,脸色突然变了。
林漠发现了,问:“怎么回事?言言出事了?”
几人跟林清关系都不错,也七嘴八舌问道。
高策把手机一摊:“他给我发消息,说井真邀请他去家里参观。”
办公室突然陷入沉默。
叶念念率先打破沉默:“那林清会不会有危险啊?”
高策皱眉,刚打了“别去”两个字就被司世堂制止了。他坏笑道:“别,来,策哥,我教你怎么回?”
……
林清没想到在这种商演活动都能遇见井真,对方还是跟以前一样,热情打招呼,不过这次可能先入为主,林清觉得这个苍白的男人眉宇间都带着一股邪气。
不过好在对方挺忙,不一会儿就离开了。林清刚松口气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短信。
“周末去我家吗?有个展览派对。”
他刚准备婉拒时,突然想起这未尝不是一个接近井真的好机会——他从没去过井真家里,说不定还能找点线索出来。
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高策。
没等两分钟手机就想了,他拿起一看,高策给他回消息——
“你就说,你想带你男朋友一起去。”
46、皮囊(六)
第二天一早, 检测结果就出来了——那五幅画中,均有DNA的存在。
“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查人了?”高策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到处充斥的鲜血令他的语气焦躁不安,“这算是证据吧, 能申请搜查令吗?”
五幅画现在是证物了,暂时还不能归还给物主。乔离对着报告结果皱眉道:“可是这五幅画当中的DNA, 都是同一人的。”
“同一人?”林漠大早上起来挥着拳套打沙包,“不会是他自己的吧。”
叶念念还在喝红枣豆浆:“不会吧,把自己的血混在颜料中作画……我实在get不到这个点, 可能艺术家真的是我这种俗人没办法理解的。”
“不然怎么能叫艺术家呢。”司世堂给她递过去一片全麦面包, “这就叫尿, 不, 个性。”
于蕾走马观花对着那几幅画看了一遍:“我一个理科生,真的看不出来这画里掺杂的绝望和不甘。”
“绝望和不甘?”乔离觉得这话挺有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
“我好几个学美术的同学都这么说。”于蕾为了这案子, 昨晚跟那几个同学聊到深夜, “他们当中好几个视井真为偶像的, 说他的作品有灵魂, 有感染力,让人看到忍不住颤抖哭泣,说是有共鸣。”
“哇, 这是脑残粉吧。”司世堂眼皮子都抽了,“算了,我不懂就不发表感想了, 这些艺术家的事我不懂。”
“这有什么的?”叶念念满脸都写着“你没见过世面”,“先不说艺术家了,我听说有的作家,写手稿的时候,把尸水滴到墨水里,这样就能保证本本畅销。”
“什么水?”高策和司世堂同时发出疑惑。
“尸水啊,尸体的尸。”叶念念朝乔离看了眼,“小乔离,不然你也弄点出来,留着给队里辟邪用。”
乔离失笑:“念姐,大夏天的,你想被熏死吗?”
林漠眉毛一扬,嫌弃得不行,“一个小姑娘,弄什么邪门歪道,阿四,没事别给你媳妇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多买香水,砸死她。”
司世堂行了个礼:“遵命。”
贫归贫,这种只有苗头的案子也不能就任由着它去,毕竟许多大案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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