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程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红色从脖颈开始向上漫延,在耳朵尖上爆发。
林春棠还在得意地笑着,他可太久没有看到害羞的韩程了。
他捏着两只红透的耳朵,还想再叫一声,结果下一秒,韩程抓了浴巾过来把他胡乱擦干,抱着摔到床上,覆在他身上接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林春棠在亲吻的间隙里还不忘挑逗他:“这就受不了啦?就这点出息?”
韩程突然在他甬道内屈指,弄得他呻吟出声。
“哈…哥哥,慢点。”
“想慢点的时候知道叫哥哥了?”韩程急吼吼地把自己塞进来,沉声道:“疼就说话。”
他弓着背摇摇头,攥紧了床单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但即便林春棠不说,韩程也有自己的判断。
他知道什么时候要慢,什么时候可以快。
只是林春棠今天射得有点快,柔软的内壁绞得他也差点射出来。
人与人表达想念的方式并不相同。
韩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火是他勾起来的,当然也要他来灭。
韩程把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掌抚摸过瘦削的后背,沉腰再次顶进去。
等到他发泄的时候,身下的人嗓子已经叫哑了。
“你想叫什么都可以宝贝。”韩程亲昵贴着林春棠的脸,不断地亲吻他泪湿的眼睛。
他说:“后果要自己承担。”
番外2.1
十月过后,气温骤降。
林春棠刚刚加入学生会不久,又碰上连续的两个活动,整天辗转于教室和活动室之间,忙得晕头转向。
再加上学期过半,有些选修课正面临结课,每天晚上林春棠都在熄灯之前几分钟才回寝室,然后一边跟韩程打电话,一边写作业。
一转眼,他和他亲爱的男朋友又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谁说的上了大学就轻松了?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比高中还累。
跟随降温而来的,是一场流感。
他其中一个室友不幸中招,咳嗽声经常出现在电话的背景音里。
韩程在见不到面的日子里,渐渐变得唠叨起来,每天都要提醒林春棠喝板蓝根,出门要多穿,记得戴口罩。
他很听话,可是韩程却仗着自己身体好,一点儿防护都不做。
所以,在供暖开始的前一天,韩程生日的前一天,他生病了。
病来如山倒,身体越好的人,病症往往越严重。
那天下午,韩程应该是有课的。
林春棠本想趁着韩程不在家,把生日礼物偷偷运回去,可进门就发现被子里鼓了个大包。
他佯装镇定:“怎么还睡上了?昨晚也没熬夜啊。”
林春棠踢掉运动鞋,鬼鬼祟祟地放好快递,再扑到床边,想要亲亲他,可被子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连头都没露出来。
他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头。
林春棠扒开被子,韩程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满头是汗,睁开通红的双眼,滚烫的手掌伸出被子来抓他的手。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那里难受啊?”
他眼看着韩程难受,心疼得紧,又不敢直接用凉手去碰,拧着眉头拍拍被子,兀自嘟囔:“怎么生病了啊…得去医院吧,咱去医院吧哥哥。”
韩程半睁着眼睛,摸索几下才按住那只手。掌心与他冰凉手背相贴的时候,热得有些发麻,随后韩程把他拽进怀里,按在胸口。
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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