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旬休,蒋舒衍照例是去的褚家,这两个月都没怎么回家。褚家人大概也瞧出他的心思了,看儿子没说什么,倒是没怎么阻止他来家里。只是有点担心,两家门第相差悬殊,若真的议亲,不知他家里会不会同意,儿子不要受到什么伤害才好。
这次回来家里只有柏柏、松松和田田在家,安安最近出去进货,没在县城,至于早早,则是因为之前蒋舒衍找的武师傅到了,他已经去拜师学艺去了,自然不在家中。
等回了书院,没几天就到了岁考,礼乐射御书数,每天两门,考三天。且说这日学子们正在书院校场上,刚刚考过射这门功课,马上就是“御”了,与古时不同,不再是驾车,而是考查马上功夫。
蒋舒衍与褚容谨未分在一组,而是分在了前后两组里。这边蒋舒衍刚刚跑完马,那边褚容谨他们就出发了,可没过一会儿,蒋舒衍就发现不对了,那马就像发了疯一样,往前跑着,一会儿就跑出了赛道。
在褚容谨上马没多久蒋舒衍就策马追过去了,教习还嚷嚷说他破坏考试规则,要报告山长,结果没一会儿,那马已然跑出赛道,教习也发现有问题了,赶紧驾马也追了上去。
在蒋舒衍追上他的时候,褚容谨正俯趴在马背上,紧拽缰绳,这是他能想到的最能保护自己的姿势了。“阿谨!”蒋舒衍大声唤他。“阿衍?是你吗?”此时褚容谨已经被马颠的头晕脑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是我,来,阿谨,把手给我,快!”蒋舒衍更大声的叫他把手给他,此时他们早已跑出了校场,前面就是断崖,再往前,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褚容谨试着把手伸给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蒋舒衍赶紧一把将他搂过来,离断崖已经很近了,没办法,蒋舒衍抱紧他向后跳下马,滚了好多圈才停下来,而那两匹马却摔下了悬崖。
等教习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晕过去了。若是只有褚容谨一人摔了,那这件事情或许能含混过去,可蒋舒衍也晕了,那这事情就棘手了。他可不是孤身来书院学习的,谷雨当时就守住现场,不许人过去,惊蛰马上下山去找了辅国公留下的护卫。不出一个时辰,辅国公就来了,那时两人都还没醒。
第三章
等俩人清醒,辅国公已经把事情处理完了。起因就是褚容谨被李先生收为关门弟子,这点所有人都不意外。至于马发疯的原因,辅国公叫人去崖下把那匹马弄上来了,叫人叫人检查了一下,发现马掌上有铁钉,好像是怕褚容谨不死,马的胃里还发现了能让马变得癫狂的药。
至于是谁干的,顺着马查到马夫,审问的人都是退伍的老兵,心狠手辣,马夫扛不住,说收了一个书童一百两银子,并私藏了一件信物,顺藤摸瓜,是个京城小官的儿子,他爹的名字辅国公根本就没听说过。
至于怎么解决,很简单,辅国公把害人的那个交到了顺天府,另外上了道折子,撇开褚容谨,只说蒋舒衍遇事参其父教子不严,纵子行凶。辅国公一年到头连朝都不怎么上,但依然能一封奏折直达皇帝御案。
皇帝见有人居然在书院明目张胆谋害辅国公世子,当场就怒了,阴谋论立马就闪进脑子里,今日敢谋害世子,明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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