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请假准备婚事,后来挺着肚子上朝的官员也出现了,还有人因公事繁重累的小产,甚至有临产的官员因早朝差点把孩子生在朝堂上。
可要说不许有孕的人为官也不现实,因为自古同性结契产下的孩子绝大多数是男孩,产下女孩的几率百中无一,男多女少的格局还是没有发生改变,甚至更严重了,以至于现在很多人都是以生女为荣。
没办法,太祖只好公布了新朝规,允许官员有七天婚假,有孕的官员可以在公事不多时提前一个时辰放衙,孕后期可只工作半日,即将生产的官员可有半月产假。
当然,执行起来还是有差异的,有的人是闲职,歇的只多不少,有的人在要职上,可能只生孩子那天休息,都是因人而异的。
蒋舒衍有勋爵却无官职,不用上朝应卯,而褚容谨有七天婚假,本打算这七天去京郊庄子里玩一玩,再回家看看父母。
可不曾想褚容谨的孕吐却一日强过一日,吐得蒋舒衍都觉得心惊。也请过太医,可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好法子,只让他好生将养。
还是看儿子三朝回门都没露面的安杨带来样好东西——山葡萄。这东西长在山里,比较酸,没什么人爱吃,可褚容谨却爱不释手,每日都要吃上许多。
也不知是酸葡萄有效还是腹中孩儿心疼爹爹,没过几日竟只是晨起吐一吐,其余时间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婚假第五日,宫中传来册封旨意,接过旨意,以及宝册金印,从今天起,褚容谨就是朝廷认证过的辅国公世子夫人了!
七天婚假已过,褚容谨又恢复了每日去翰林院应卯的生活。他虽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但才刚刚成婚,也不想表现出来,免得人们议论。
可惜事与愿违,成亲不到一月时间,肚腹就鼓胀起来,他的官服是青色的,束上绅带站着时还不算明显,但一坐下就能看出身前鼓起的一道小丘。已经有些人在背后窃窃私语了,褚容谨只当不知道。
晚间休息时,他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这是他平日里常穿的,因里衣宽大,有孕后也没换,可此时里衣肚腹处却紧紧绷着,肚子的隆起更加明显了。
蒋舒衍进来时就见他靠坐在床上,手轻轻在肚子上转着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联想到刚刚谷雨说有人在背后嚼他舌根的事,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蒋舒衍坐过去,开口道:“阿谨,你若是嫌背后有人议论,不如试着生绢束腹,这样还能遮掩一点时间。”虽说开口说这话,但心里却不怎么好受,连带着面色也不好。
褚容谨奇怪的望向他:“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刚刚都听谷雨说了,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们是奉子成婚,说了不少难听的话,你刚刚不就是在想这件事吗?若是觉得困扰的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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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完,就听褚容谨高声说了三个字:“蒋舒衍!”阿谨只有生气才会叫自己全名,上次叫自己,还是因为他不肯跟那帮狐朋狗友断干净。听到这仨字他立刻不敢再说话了,可他明明是为阿谨着想,为什么阿谨还要生气。
有点不解,有点委屈,偷偷抬眼看向阿谨。阿谨见他还委屈,更生气了,也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猛地坐直身子,可这样的动作难免牵扯到胎腹,“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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