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要和儿媳妇一起挺着个肚子,让外人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呢!”
“这有什么,前朝还有人五十生子呢,再说你那两个小叔叔不就是你爷爷四十多岁生的,这有什么!能有孕说明我们感情好,说明你身体好,他们那是嫉妒!”
蒋舒衍可不觉得这件事情丢人,就像他说的,阿谨能在这个年纪还怀上孩子,不就证明自己将人照顾的很好吗?
虽然有些抹不开脸,但还是将此事告知了家里人,老爷子很开心,自己又添重孙,又添玄孙,五世同堂,怎么能不高兴。
等再次开朝,已经进入了永平六年,褚容谨肚子还不明显,可韩之言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明显挺了起来,同僚、下属都恭喜褚容谨要当爷爷了。
容谨笑着道谢,心想:等你们看到我的肚子也挺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一脸淡然地恭喜我,又要为人父!
蒋嘉昀和韩之言小夫夫,每日都是同进同出,煞是让人羡慕。在二月初的一天,蒋嘉昀被圣人叫去御书房侍奉,翰林院里就只剩韩之言。
庶吉士也是要修史的,为了查一个典故,需要去拿前朝的古书,韩之言不愿意麻烦别人,就自己托着肚子去藏书阁找书了。
到了藏书阁里才发现那本书在书架上层,平日里稍微踮一下脚就能够着,韩之言也没多想,就踮起脚想把那本书够下来,却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
肚子一下子压到了书架上,“呃…啊…”韩之言痛叫出声,就想往后撤步,结果书架上刚刚抽出来的书刚好砸到他凸起的孕肚上。
只听“啪”的一声,又有一本书砸到他的孕肚,落在地上,“啊——!”韩之言痛叫出声,手捂着肚子,向后靠在另一侧的书架上。
外面守门的守卫听到里边的动静进来查看,就见韩之言靠在书架上,手不停揉抚着肚子,“韩大人,您没事儿吧?”
韩之言手捂着肚子,整个人痛得恨不得团成一团。“请讲我家小厮叫进来…呃…多谢…”这是他盼了一年才盼到的孩儿,绝不能有事!
今日陪他上衙的是大寒、小寒,一近来就瞧见自家大少夫人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刚忙过来扶住他。
韩之言断断续续地吩咐小寒去向翰林学士告假,之后就被大寒连扶带拖的送上了马车。马车上,腹痛却越发强烈,让韩之言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之言不停揉着肚子,安抚腹中胎儿,“呃啊…孩儿…嗯…再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可是却没有半点用处,不一会儿,韩之言身下就有种濡湿感。
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什么东西流出,韩之言颤抖着手去摸,结果摸到满手血迹,“啊…孩儿…唔…我的孩儿…相公…你在哪儿…呃…”
好在一会儿就到了家里,蒋舒衍看着儿媳身下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很害怕这孩子保不住。好在李大夫医术高超,韩之言回来的也及时,总算有惊无险。
李大夫也有了春秋,施完针整个人显得十分疲累,手都抬不起来,最后是他口述,他的弟子誊写了一张药方,确认无误后就去了府里药房抓药煎药。
“大少夫人此番胎气大动,虽是保住了胎,但仍需卧床静养一段时间,这两日我会每天再施一次针,每日安胎药要服两副,连续服用一个月为好。”
韩之言虚扶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听到李大夫说孩子保住了,才渐渐放松心神,可身下的坠痛感还是没有消失,虚弱的问:“李大夫,我肚子还是坠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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