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碎的身子再次开合,为异常凶悍的巨物所侵食,全无反抗的余地。
视野化为齑粉,鲜血继而流淌,身心散落,再难拾掇起来。
就这般溺于污秽。
堕溷之花蔓延,绽了遍野。
诱人的腥甜蔓溢于唇角。
南秦褪了长裤,只长驱直入,进了千离的身子。
不论其如何不堪残破。
他啃蚀着那玉似的肌肤,獠牙添下道道新痕,身下的性器猛地撞击那处教人欲死欲活的软肉,囊袋直拍打在沾满淫液的臀瓣上,搅得美人的娇嫩肠肉愈红愈艳。
美人受辱的模样更易教人失了性。
千离早先失了气力,此刻只得任他起落开合,下了死手肏弄着,低声哭叫的嗓渐而哑然,后失了色。
痛苦与快感的重压之下,熟悉的恐惧再次袭来,轻而易举碾过他的每一寸皮肉,他受尽了摧折,却愈难逃脱这罹难的苦海。
肉身看似无下限的交合卷起猛烈热浪,层叠劈碎理智,直炙烤着两人,清晰的水声汹涌作响,教人彻底湮没于无边的罪恶里。
离弦的神经于是烧断了来,彻底崩坏。
…………
南秦纵了欲。
万万不该,他仍是撕碎了美人的身子。
坐于床边,男人端着手里已然冰凉的药碗,复而陷入失神的困境。
帝京已是入秋的时日。
今儿个又下了整日的雨,拖泥带水,淅淅沥沥。
大雨之后,已是入夜。
冷月高照,月明如昼,缎子似的天河里,星子被搅得零碎,七七八八,淫乱作一团。
窗外的夜晚整个儿浸泡在秋意里,直冰凉至人脚底。
隔着窗子,入了秋的微风也微凛了些许,北海的灯火稀疏,看石桥附近的片片枯荷飒飒作声,似皆被拂来入了耳。
南秦只觉着全世界皆是凉的,惟他处一点是热的。
却不及使床上的美人觉着暖意。
自那日后,千离发了高烧,迟迟才退,又入昏迷。
南秦恍神于皎皎白练似的月光下,那柔脆的轮廓,山川似的眉与碎星似的阖着的眼,俊美得不近人情。
美得杳远,又渺茫。
千离的眼睛很清澈,但他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恍惚,掺着三分漠然,总在深思着什么问题,心不在焉似的,冷冷清清。
南秦却顶爱他这个神气。
是爱呵。
肆、羨歸
“……二爷,二爷?”
恍神间,房门口的用人已不知小心唤了几声。
南秦堪堪放下药碗,“何事?”
“系帝京的名倌秦枝和求见。”
“哦?”下意识向墙上挂着的国历看去,南秦这才了然,“唤他进来。”
原是固定好的十五日将尽。
“是。”
…………
“不知秦相公夜半造访……”南秦着件束腰的浴衣席坐于榻上,身前置一檀木几案,两杯斟满茶水的瓷杯被满溢的茶香围裹,香气似有若无,沁人口舌。
“所为何事?”他明知故问。
“见过南二爷。”
今日的秦枝和打扮仍旧招摇。
只瞧他斜戴个红顶缎子帽,垂着红线小辫,上身八团花缎马衬,金色缎夹袍,下身系茶青色缎裤,脚踏三道云厚底黑缎鞋。一身装束极扎眼,神色却不似往常娇媚。
“奴家来此,二爷心知肚明才是,还望莫装糊涂了罢。”
鲜透着暗的电灯下,隔着氤氲的水汽升腾,南秦却是目见了他眼底含着的怒意。
似是压抑不久了罢。
“他当在我房里。”
他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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