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担心被向丞看出什么端倪,毕竟他才怀了一个月,怎么可能用肉眼观察得到。
可他却也很担心,向丞对他一如既往的粗暴会不会伤到肚子里那个脆弱幼小的生命。
然而还来不及他多想,男人巨大滚烫的性器就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
一瞬间带来的,是仿若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
言之词惊慌地更用力捂住肚子,仿佛这样就能抵消掉所有的力道,可这是多么愚蠢,以至于向丞都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搞什么?干涩成这样……手松开,不要那么用力!”
紧绷的身躯将主人的情绪暴露无遗,言之词连额角都沁出冷汗,他虚弱地摇摇头,细弱蚊声地道,“用……用点润滑油……”
“润滑油?”向丞拧紧眉,干脆利落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看言之词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什么时候用过那玩意?”
语毕,他非常直接地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言之词的雌穴里,接着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在他苍白的臀瓣上落下重重一掌,“骚货!喷点水出来!”
5哭着求不要宫交
言之词身体一直都渴望向丞的触碰,曾经这个人就是亲一亲他,他都能激动到不受控制地瞬间早泄出来。偶尔不小心将向丞的衣服或者手掌弄脏了,他就红着眼尾蹭过去撒娇,腰肢扭得跟小蛇一样淫荡拼命将那口湿漉漉的骚穴朝男人身上贴,简直就是一副求着挨操的浪荡模样。
习惯了那样的言之词,向丞才会觉得面前这个有些太过陌生。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那口向来柔软多汁的嫩穴里竟然只感受到艰涩,从未被拒绝过的男人内心除了疑惑竟还生出一丝恼怒,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动作粗暴地狠狠握住言之词那根疲软雌伏在腿间的淡色肉茎,不带一丝耐心地撸动起来,“你搞什么?别那么扫兴!”
言之词自己也不想这样,他甚至因为向丞那不满暴躁的语调而惊慌失措起来。眼尾沁出泪花,在男人称不上温柔的爱抚中言之词战栗发抖,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想要能够满足对方的需求。
可男人显然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
两根手指捅进了言之词的嘴里,胡乱搅了几下弄湿,接着再次毫不迟疑地插进他的肉穴中。言之词颤了颤,却没有蜷缩起身体,反而强迫自己努力张开大腿承受这种极可能伤害他的扩张。
而这样的扩张并没有持续太久。
向丞似乎已经急不可待要操他,而他也在那口嫩逼足够湿润的时候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接着将言之词翻了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今天要用什么体位。
言之词显得很乖,他不需要询问就明白向丞想要什么,于是顺从地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还将自己的上半身努力压下去,让男人从后方能够更好地掌控他。
这样的姿态让言之词的身躯显出令人疯狂的魔力,向丞还没插进去呼吸就粗重了一些,大掌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小骚货的腰肢上,“怎么这么骚”
言之词伏在床上十指扣紧,感受到男人的滚烫龟头毫不客气地抵在肉逼口,而他那两瓣淫荡的花唇竟然不知廉耻地湿漉漉贴上去,同时还没被彻底捅开的逼洞也如同一张饥渴小嘴,急切地含住了男人肉棒的顶端。
下面那张嘴这么一含一吸,直接勾得向丞咬牙沉身,非常爽快地深深插了进去。
“呜……太、太大……哈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呜…………”
言之词含着泪雾哽咽摇头,下一秒却被捅得更深更重,肉嘟嘟的肥腻宮颈也被大鸡巴轻车熟路地抵着碾压磨蹭,似乎在暗示他即将进行的宫交。
这让言之词惶然地瞪大了泪眸,他惊慌地回头去看正在操他的人,原就揪紧了身下被褥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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