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翌缓过了刚开始比较急切的欲望,也听话地慢了下来,似是觉得这种姿势不得劲儿,便撑着坐了起来,寻着聂陶的唇瓣与他接吻,下身依旧不停地操干着。
聂陶被颠得没了力气,只能软在金翌怀里承受着他的侵犯,不知怎么换成了他躺在床上,他眼角不停有生理泪水留下来,隔着朦胧的泪水看着金翌染着情欲的俊脸,听着耳边性感的低喘声,感受着身下酥麻的快感,感觉自己此刻要被幸福淹没了。
聂陶迷茫地看着金翌将那个不合适的套子扯下,接着把他翻了个身,扶着性器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了他,毫无阻隔的,他和他爱的人融为了一体。
金翌捏着聂陶的细腰,性器一下下捣进那个销魂的肉穴,感受着被穴肉包裹的快感,忍不住抱紧了身下白皙柔软的身体,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聂陶无意识地迎合着,一下下地撞向那个让他舒服的肉棒,压抑地喘息着。
两人相接处火热滚烫,在某一刻,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加快了碰撞的速度,一起在欲海里浮沉,终于一块泄了出来,空气中响起两声满足的喟叹。
聂陶溺在快感中抽搐着被金翌抱在怀里亲吻,他期切地想着,上天啊,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的话,那就让他永远也不要醒来吧。
告白
浑身酸痛地醒来,聂陶迷糊中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金翌,男人的那张脸就像完美的艺术品,有着剑眉星目、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形状好看的嘴唇,他曾无数次幻想着在安静的早晨醒来的时候,旁边躺着爱人。
又不舍地看了看,仔细描摹了一番男人的脸,聂陶才起身去浴室清理,他有些难堪,小心地抠挖着红肿肉穴的精液。
昨天晚上金翌压着他反反复复地做了很多次,全部都射在他里面了,他听网上说射在里面好像会肚子疼会发烧,但那时到底还是纵着他了,他暗暗回忆着男人的尺寸,想着以后要买合适的避孕套,还要多准备些润滑油,不然他可能遭不住。
聂陶洗完澡后金翌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抽烟,聂陶不喜欢烟味,更不喜欢金翌不爱惜自己身体,于是走过去抢走了烟摁灭了:“不要抽烟了。”
金翌不悦地蹙眉,冷不丁来了句:“你管得着吗?”
聂陶捏着烟的手一顿,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之前金翌说他管不着他,因为他们只是同学,现在金翌说他管不着他,那金翌把他当做什么,当昨晚的一切不存在吗?
金翌不管他了,赤裸着身体就站起来往浴室走,聂陶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狼藉,没有说话,浴室里已经响起了水声,他想了想,拿起手机靠在墙上乱划,准备等金翌出来问问清楚。
金翌从浴室出来后看见聂陶似乎有些惊讶:“你怎么还在这?”
聂陶不可置信地盯着金翌:“你什么意思?”
金翌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意思?”
聂陶指着凌乱的床,深吸了几口气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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